得的確很過分,我不想讓這樣的事情成為鑑定師協會發展歷史上的敗筆,誠如你所說,相比起龐然大物式的鑑定師協會,你只是一個孤立的個體,但我們卻不能因此而讓每一個個體心寒。”
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末了抑揚頓挫的說道:“我身為鑑定師協會的常務理事,三大首席之一,現在行使鑑定師協會的權力,代表協會剝奪展翼和曾明知的鑑定師徽章,並把這件事交由警方處理,不管警方怎麼處置他們,但我們鑑定師協會將永不錄用他們,他們終生不能再成為任何鼎位的鑑定師,以後和我們鑑定師協會也再無任何的關係。”
這番話說完,現場頓時靜了下來,甚至一絲的呼吸音都聽不到,這次的懲罰極重,一位金鼎,一位銀鼎,就這樣直接被驅逐出了鑑定師協會,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直冒冷汗,而原平、林晚秋和諸子健更是感到脊樑骨一陣的發寒,這件事他們也算是參與者,還好劉揚沒有針對他們,否則那真是得不償失了。
“劉揚,我這麼處理可算公正公平?你可算是滿意?”
李夢覺揚聲說道,嘴角泛起一抹笑意,眼神中透出一種睿智的味道,這顯示出,他是真明白了劉揚的這招以退為進。
劉揚轉過身來,嘴角一揚,正想說話的當下,曾明知卻是一臉猙獰的抬起頭來,頗有幾分咆哮式的說道:“這不公平,李大師,我和老師都是屬於王大師派系的人,您不能這麼一意孤行,您也沒有這個權利,就算是我們對付了一名高階鑑定師,但他並不是我們鑑定師協會的人,所以我們這麼做,只能算是違規,並不能算是重罪,您這麼做就是過了。”
李夢覺的涵養極好,就算是他和曾明知的身份相差極大,但也沒有當場發作,而是把頭轉向一側,淡然笑了笑,莫名其妙說了一句:“中和,你的這位徒孫說的話你也聽到了,你覺得我處理得公不公平?我又有沒有權利這麼處理?”
“夢覺兄,你處理得很公平,我們鑑定師協會絕不允許這種害群之馬的出現,說真的,這些年我也不知道他們都幹了些什麼,也算是失了師職,以後我一定會加強對學生們的管理。曾明知,你去告訴展翼,李大師所說的,就是我想說的,更何況他就是管理我們鑑定師協會內部會規的人,完全有權利處理任何的人,你們不服也得服。”
一把相當陰冷的聲音響起,雖然人並沒有出現,但這把聲音中透著太多的平靜,更有一種久居高位的味道,聽聲音這人的歲數和李夢覺相差不多,似乎是六十來歲,應當是花甲之年。
聽到這把聲音,曾明知那張原本猙獰的臉頓時泛起一抹死灰,就好像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勇氣,整個人有若被掏空了般,一屁股直接坐到了地上,臉上佈滿了密密的汗水。
坐在地上之後,隔了一會兒,他頓時想起什麼事情來,拼命向前爬了幾步,這才大哭著吆喝了一句:“師公啊,您老人家不能不理我啊,這次的事情我也是沒辦法,您就救救我吧,念在這麼多年我伺候您老的份上,您就扶我一把吧……”
看著曾明知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著,那股子架勢很有點像是家裡去了什麼人似的,再加上他前面那種極度的自傲,這種反差極大的轉變讓人大跌眼鏡。
到了這一刻,所有人頓時明白過來,剛才說話的人竟然是鑑定師協會三大首席之一的王中和,看起來這三人應當都在場,只是攝像頭只是對著李夢覺一個人而已。
“住嘴!犯了錯就是犯了獵,誰也幫不了你,而且劉揚是會長大人都看好的苗子,這樣的天才是你這種人比得了的嗎?以後多學著點,要知道什麼人能得罪,什麼人不能得罪,這樣才會讓你活得更久一些,不過這一次你就死心吧。”
王中和厲聲喝了一句,話。
曾明知轉過頭來看了劉揚一眼,似乎從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