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還有……我的父親昨天又送來了一封信,信裡說……先知你自己看吧。我。我去下面看看情況,那個海倫怎麼還沒上來。”
俏臉羞成了緋紅色的特蕾莎,眼波流動的深深看了安德一眼後,從身上掏出了一封已經被拆開的信來,然後不知怎麼臉色就變地更加紅地她將信放在了安德旁邊的桌子上後。不等安德做任何回答就飛快的推開門跑了出去。
感覺十分古怪的安德拿起信來粗略地一看。這才明白過來特蕾莎為什麼會這樣,原來……這封奧金子爵寫給特蕾莎的家信中,透露地最主要地一件事兒,就是奧金子爵打算將與安德聯姻的的問題。這件奧金子爵已經向魯格大公上報。希望由魯格大公做媒人的聯姻之事,雖然八字兒還沒有一撇。可問題是暗金子爵這打算聯姻的男女雙方。正式安德與特蕾莎兩個。
奧金寫信過來。則是在囑咐自己的女兒要把安德給看牢了,千萬不能讓安德這錢途與前途都一片光明的潛力股,被其他家族的女人搶了去……
看見這麼不過看信中所言,似乎魯格大公並沒有直接同樣做媒,反而還似乎無意間向奧金子爵透露了一點大公自己想法——大公有意讓安德進入軍中效力。
想讓本領主去帶兵打仗?
這略顯突然地訊息,讓安德有些出乎意料,他可完全沒有去做軍官並掙軍功地想法,自己這一大攤子事情都還解決不過來呢!不行……這事兒得想辦法活動活動。必須得推掉。
想到自己的身份限制。安德不由得眉頭緊鎖了起來,他隨手將這封信裝好放置在一邊後。就重新回到座椅上坐下,然後兩手交叉撐著就開始凝神苦死解決問題地辦法。這時間點早已經到了華燈初上的時刻,身處於酒館三層的安德依舊能聽到酒館一層中那些喧譁的聲音,這些聲音在證明安德這酒館的生意是如何之好,這倒是讓安德的心情略微的好了不少。靜坐了一會兒後,窗外的微風便吹動了安德的烏黑長,飄揚的絲又拂動了他那唇線清楚的嘴角,也不知道安德想到些什麼,一抹若有若無的恬淡笑容便浮現在了他的嘴角。
華貴的房舍、緊緻而合體的衣冠、如墨的烏黑長、笑容恬淡的翩翩少年郎——
當隨著特蕾莎走進屋內的的海倫時,她便看見了這樣一幅美得不可勝收的畫卷,一時之間海倫竟不由自主的停下了前行的腳步,痴了。不可抑止的,已徐娘半老的海倫竟有了時光倒流的錯覺,她不可抑止的就想起了自己一直不願回憶的那些往事——二十餘年之前,她也曾與有如此風姿的美少年相知、相戀,只是……
“舞女海倫,見過……安德老爺。”
被輕輕的一聲咳嗽提醒,終於從塵封的回憶中回過神來的海倫,急忙收去了臉上了痴色向安德行禮問候道。
“不用這麼客氣,這不是正式的會見,什麼老也不老爺的,直接叫我安德就行了。”
含著淡淡笑容的安德,竟破天荒的第一次在稱呼上叫起來真來,這讓也是剛剛自己痴迷之中醒轉過來的特蕾莎感覺到十分的驚訝——
這個海倫即便是曾經紅遍都,但她畢竟只是個舞女罷了,如今年老色衰的她怎麼能當得先知大人如此親熱的態度?難道……難道這事情,與那個前連天喝醉後、抱著無意路過的海倫腿大叫媽的尊客有關?
一念及此,特蕾莎臉上原本的驚訝之色立刻就消失的乾乾淨淨,她現在幾乎已經能夠肯定那個名叫沙龍,相貌美若女子的青年,怕是個了不得的大人物了。而自家安德先知籠絡這舞女海倫,恐怕是在間接的安撫那位沙龍了。聽說……那個醉酒的沙龍,被酒館一樓的退休傭兵招待們,圍著好一頓毒打呢。
思考這整件事情來龍去脈的特蕾莎,嘴角也漸漸有了笑意,這種事情本就是可大可小的……但看安德先知現在的方法,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