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都是登不上大雅之堂的,怎麼能和人家公主比呢,不是丟人現眼嗎?
鳳邪的臉色愈來愈難看,坐在他身側的人都感覺到了他身上隱隱的怒氣,承明殿之上只有那幾個使臣面露得意之色,其他人大氣也不敢出一下,公主解蘭有些惱怒這些臣子的多事,忙沉聲命令那臣子坐下來,並站起來向鳳邪致謙,鳳邪壓去怒氣,面帶微笑的示意公主坐下來,表示互相切磋琴技,沒什麼過錯,公主不要掛在心上,鳳邪此話一完,掉頭掃視了一眼下首的德妃娘娘,樓思靜可是京城第一才女,那琴藝自然也是高超的,上次只見了她的畫技,還不知道她的琴音呢?
樓思靜見皇上望著自個兒,不由得心往下一沉,說實在的,她既然偷為京城第一才女,琴藝自然高超,但是聽了解蘭公主琴,便知道自已不是人家的對手。
有一種人是有天賦的,有一種是靠後天的努力,解蘭是那種既有天賦又努力的人,所以她的琴是很難有人能突破的,但是樓思靜是靠自已苦苦努力得來的,如果沒有解蘭,她的琴也是美妙的,可是現在她知道自已的琴聲有多蒼白,可是皇上正望著自個兒呢,而且那幽寒的瞳孔裡閃過深深的質疑,樓思靜只得緩緩站起身。
“皇上,既然解蘭公主為我們天鳳獻了一曲,那我們天鳳也該獻上一曲,就由妾身代勞了。”
文武百官一聽到德妃娘娘彈曲,立刻用力的鼓起掌來,樓家在朝廷之上是有一定實力的,德妃娘娘又是京城第一才女,琴聲絕不會比解蘭公主差的,解蘭盈盈秋水般的瞳孔只盯著對面的鳳冽,對於身邊的事根本不在意。
鳳冽迎上解蘭的視線,發現她的眼眸裡閃著很深的柔情,不由得皺眉,暗付這解蘭公主不會因為自個救了她,便對自已芳心暗許吧,自已可不打算娶她,雖然她的琴技天下少見,可他不是那種光聽琴便會娶她的女子,如果真是這樣,他應該娶的是黛眉,黛眉的琴和她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樓思靜在眾人的期盼中登上了高臺,早有貼身小太監把古琴設好,立於一側,樓思靜只得凝起紛亂的心神,認真的彈琴,叮咚的琴聲如流泉般清脆悅耳,又似玉珠落盤,清潤有聲,卻遠遠不及解蘭的琴,樓思靜的琴聲雖然好聽,卻讓人完融不進琴裡,只是單鈍的聽一首曲子罷了。
鳳邪的臉色有些陰暗,唇角微撇了一下,抿出一個陰冷的笑,看來這京城的第一才女也是浪得虛名,看那些使者得意的笑臉,鳳邪只覺得礙眼,纖細白晰的大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面前的案几,低沉有力道,坐在他身邊的柳柳蒙著薄紗的臉根本不看他,雖然周遭的妃嬪都寒蟬若驚,動也不敢動一下,可關她什麼事啊。
可是坐在她身後的鳳舞陽有些憤憤然,看到月華國的使者如此託大,一個小國到我們大國來還如此目中無人,實在可惡,抬頭望著前面的二表姐,正淡漠的聽著臺上樓思靜彈曲兒,沒注意到她,鳳舞陽小手兒輕輕的扯了一下皇兄的龍袍,鳳邪本來正在生氣,一臉冰霜的掉轉頭冷瞪了皇妹一眼,見她小聲的開口:“皇兄,我知道有一個人可以打敗解蘭公主?”
鳳邪一聽鳳舞陽的話,有些狐疑,因為這個皇妹一向頑劣,很少有認真的時候,不過此時她的小臉蛋例是布著認真,鳳邪略一思慮,妹妹再不好,也不會拿這種事來開玩笑,口氣緩和一些,冷哼:“誰?”
“二表姐,二表姐的琴如果說第二,天下沒人敢稱第一,只有我知道,你們都沒聽過,她的琴能讓人哭,讓人笑。”
“什麼?”鳳邪森寒的抬頭,一張俊美的五官上,幽瞳陰暗,如果說柳柳真的琴技高超的話,為什麼從來沒聽人說過呢?而且她自已也稱什麼都不會,難道她是?一雙鳳眸危險的掃過身側的女子。
柳柳本來聽得入神,被鳳邪的話嚇了一跳,回頭見皇帝兩兄妹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