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怎生得一副女兒模樣,難怪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想來家裡全是女人,未有兄弟罷!”
想著想著,公孫書也坐在樹枝上,靠著樹幹睡覺了。
公孫書與李焉二不殊不知,遠在百里之外有一白衣公子此時*笑道:“嘿嘿!男扮女裝,我就讓你與公孫書好好玩玩。”
公孫書被一聲尖叫吵醒,醒過來的公孫書,條件反射地摟緊李焉,見李焉滿臉戒備地看著自己,公孫:“原來李兄醒來了啊!昨晚那鷹離開後,見李兄已經睡覺,也不好打擾李兄,就在這上面睡了。”
李焉從公孫書身上爬起來,卻不知這是樹上,腳一移,‘啊’地一聲,李焉連忙抱緊公孫書,剛剛醒來的李焉,經剛才一嚇,看起來極為狐媚。公孫書竟然看得痴了。
李焉見公孫:“公孫書,時候不早了,我們也該起程了。”
公孫書反應過來,暗自惱怒,李兄乃男兒之身,怎可如此看著,不,就算李兄是女兒之身,也不可如此輕薄。
公孫書心頭第一次有了李焉是女兒身的想法。
公孫書抱著李焉跳下大樹,看了看四周道:“李兄,你可知道這是何地?”
李焉搖搖頭道:“不知,公孫兄也不知道麼?”
公孫:“在下也不知,哎,看來只得小心前進了。李兄,你真元未恢復,不如先到此歇息兩天再走吧?”
李焉一聽,自己的真元的確空空如也,如果貿然前進,碰到妖獸,想御劍飛行都不可能。
李焉點頭笑道:“聽公孫兄的,公孫兄,如果尋得寶物,我倆如何分?”
公孫:“呵呵,如果尋得寶物,讓李兄先挑,挑剩的歸我便是。”公孫書完全忘記了李焉是個小偷。還偷了自己銀兩呢!
李焉滿意地笑了,這時聽到不遠處有流水聲,李焉道:“公孫兄,我先去洗個澡,你就在這裡休息會,”
公孫書雖然奇怪,李焉都到元嬰期了,還要洗澡,不過也知道有些人有怪癖,也不覺得不行。遂點點頭道:“在下在止等候李兄便是。”
李焉離開時,扔了一料黑色的丹藥給公孫書,公孫書看著黑色孫丹藥,想問李焉是什麼?有什麼用?卻見李焉已經離開。
公孫書將丹藥放於一旁,雖然公孫書並不認為李焉會害他,但對於一些未知的丹藥,公孫書還是不輕易服用。
公孫書坐著也是坐著,便打坐恢復起真元來。大半個時辰過後,仍不見李焉回來。公孫李兄已經離開?”
公孫書站起來,向小溪走去,快靠近小溪時,公孫:“李兄,在嗎?”
李焉聽到公孫:“公孫兄,你別過來,我馬上就好了。”說完後李焉才反應過來,自己忘記變聲了。
公孫書聽李焉聲音有點不對,怎麼像個女兒音,再次問道:“李兄,你是不是病了?”
李焉這將聲音變了,回道:“沒有,公孫兄,你就到那等會,”
公孫書聽李焉的聲音並無異樣,搖了搖頭,難道自己聽錯了?對李焉道:“李兄,山中妖獸多,你真元還未恢復,還是不要獨自離開的好。”
公孫書準備坐下來繼續恢復真元,卻聽得李焉一聲尖叫。
公孫書以為李焉遇到妖獸攻擊,迅站起來,向溪邊走去,見李焉站在溪邊,手上拿著衣服,雙眼看著溪中。公孫:“妖獸在哪?”
等公孫書看清,溪中只不過是一條普通小蛇,並不是妖獸,鬆了口氣,只是此時公孫書的手還拉著李焉,感覺李焉的手特別柔軟。公孫書抓了一把,感覺不對,轉身看去,卻見李焉光著身子,白皙的勁部下面一對玉兔有力地挺著,上面還有幾滴水珠,在陽光照耀下,猶如珍珠般,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感覺微風吹過都會斷掉般。修長白皙的大腿,猶如那浮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