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躺在床上熟睡的馬金鳳,憐愛地將額前青絲撫於腦後,痴痴地看了會,打坐修煉。
第二天,公孫書在熙熙攘攘的吵鬧聲中醒來,只見外面在爭吵著什麼,馬金鳳已不在床上。
公孫書開啟房門,此時已經是日上三竿,公孫書剛一踏出房門,就被一峨眉女弟子攔住道:“公孫道友,盟主讓你好好休息!”
公孫書心裡微暖,馬師叔離開,還不忘讓一弟子留下來照顧自己。
公孫為何有如此大的爭執聲?”
那峨眉女弟子臉色有些難看,語氣不滿地道:“還不是金山寺那些臭和尚,硬要說盟主昨晚與那魔教教主碰面,要盟主一個交代。盟主勢單力薄,要不是太和派及崑崙派的道友幫助,金山寺與華山派欲要將盟主抓起來了。”
公孫:“金山寺的禿驢及華山派的毛賊,欺人太甚,看來得給你們點苦頭嚐嚐。”
公孫書心裡思索著,如何才能懲罰金山寺及華山派。
公孫書與那女弟子說了幾句話,向爭吵聲來源走去。
還未到,卻聽到一人怒道:“華歆,你存心要包庇峨眉派這叛徒?”
華歆淡淡道:“無為,你說昨晚盟主與那魔教之人在你們三人圍困之下,打死打傷各一人?難道憑這點,就認定盟主與魔教勾結?你可看清那魔教之人的面貌?還有!你說昨晚在十里外受到偷襲,那為何華山派巡夜的道友未曾聽見?”
無為大聲道:“我金山寺受傷的弟子與那死去的屍體在此,盟主也已經承認為她與另外一人所為,我昨晚也被那人傷到,他的攻擊極為詭異,如若不信,你大可去檢視我那金山寺弟子的傷勢,除了魔族之人,誰還能修煉出如此妖異的法門?”
華歆一時被問得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公孫書躲地門外聽得真切,想必馬金鳳也覺得自己的攻擊怪異,想獨自攬下來。並未對任何人提起。
公孫書只覺得心裡暖暖的,走進門道:“昨晚金山寺那弟子是我殺的,盟主識破他們的魔族身份,欲殺人滅口,如不是在下出現,可能盟主已經遇害。”
公孫:“不就是嫁髒陷害嗎?我倒要看看你金山寺如何回應。”
公孫書話一出,滿堂皆驚,都不約而同地看向讓口處。
無為怪叫一聲:“你這魔族,今天還敢出來,快快受死。”
不給公孫書準備,手中的降魔杵向公孫書攻來。
公孫書昨天精神消耗過度,今天還未恢復,一時也未想到無為竟然會在大眾眼皮底下要自己的命,不禁向後退去。
降魔杵未到,華歆祭出飛劍站於公孫:“放肆,休得傷我徒兒。”
無為的攻擊被華歆擋住,無為向後退了兩步。頓時房內的氣氛變得緊張起來,先是金山寺的和尚拿著法寶站起來,接著是太和派的站起來抽出飛劍。
無為用降魔杵指著華歆怒道:“華歆,你太和派不但要包庇峨眉派叛徒,還要包庇這魔族之人不成?”
華歆氣道:“胡言亂語,公孫十餘載,從未離開過太和山,何時成了魔族了?”
無為指著公孫書,向四周的修人士看了一圈道:“在坐的各位都知道修道難如登天,而這人,只十餘載,不但修為高興,還有一身詭異的攻擊之法,能在我與兩位師弟的圍攻之下,殺死一人,重傷一人,連貧僧也受輕傷。如不是魔族之人,在坐的各位有誰能做到?”
公孫書瞧無為說的天花亂墜,好似魔族之人修煉就很容易一般,如果魔族之人修煉真有如此容易,萬年前的封魔大戰那就不用打了,人類直接認輸算了。
華歆哈哈大笑道:“無為,就憑這些你就認為我徒兒是魔族之人?須不知天下間有金少奇人異事,只天地間能提升修為的,除去那妖獸的內丹外,還有極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