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江燼寒不語,輕笑一聲,忽然彎腰將她橫抱起。
沈梔夏一驚,紅著臉慌張地看著廚房的方向。
“劉嬸還在呢,快放我下來!”
她還沒臉皮厚到當著劉嬸面跟男人親熱。
江燼寒淡笑:“想什麼呢,我只是想抱你下樓。你走路不方便都是我弄的,我只是想彌補錯誤。”
沈梔夏瞪他一眼,知道他不是做壞事便沒再說什麼。
江燼寒喜歡強勢,她知道自己反抗也沒用。
他將她抱到餐桌前,直接放到餐椅上。
劉嬸此時也出來,看到兩人如膠似漆地,便低下頭垂眉順目地將早餐放下,立馬轉身就走。
沈梔夏哪看不出來劉嬸是在故意給他們製造空間,當即羞紅了臉。
江燼寒拿起咖啡喝了一口,看著她笑了半天。
怕小丫頭一會兒又生氣,他趕緊拿起一張報紙擋住。
正在此時,手機忽然響了。
是陳特助的電話,江燼寒接起來。
“江律師,江成賓已經破產了。”
“按照您的吩咐,前天我提交了證據後,法院已經核實,如今公司和宅子都封了。但江成賓不知怎麼得了風聲逃跑了。”
江燼寒挺淡定的,聽完,他摩挲著馬克杯說:“江津他媽呢?”
正在吃飯的沈梔夏聞言愣住。
她沒聽錯,是關於江津家的。
江燼寒將她的反應盡收眼底。
過了會兒,他淡聲說:“將我辦公室保險櫃裡的那份檔案也遞交法院。”
說完,他結束通話電話。
沈梔夏在小口喝牛奶,樣子有些心不在焉。
江燼寒看著她,眼神晦澀。
斟酌了一會兒,他決定將做的事情告訴她。
兩人經過一夜的親熱,江燼寒很滿意,他想讓兩人的關係持久一點,所以不想瞞著她。
他很淡地說:“前日,我把江成賓和他公司的犯罪證據全部交給了法院。”
“昨天下午,他們家已經正式破產。”
沈梔夏多少有些被驚到。
她不傻,自然猜到他這麼做多少次自己有關係。
但,他的手段似乎過於狠辣。
沈梔夏還算清醒,並不會自戀地認為全是為了她。
她多少能猜到,江燼寒與他們有些別的恩怨。
所以,他才會趁機下死手。
而她的事不過是個導火索。
掂量清楚自己的分量,沈梔夏只淡淡嗯了一聲,低頭繼續喝牛奶。
江燼寒有些意外。
他以為她會說點什麼。
不過她的反應倒是多少取悅了他。
至少能讓他清楚,她對江津沒什麼感情了。
想到這些,他溫情許多。
看著她嬌俏的側顏,他語調輕快地問:“想什麼呢?”
沈梔夏神態淡然,輕聲說:“工作的事。”
“哦?”
江燼寒微微吃驚,“這麼快就想好了?”
沈梔夏微微點頭,“我想去設計公司試試,已經投了幾家心儀的。”
江燼寒挺意外的,他坐直身子,認真得問:“你還會設計?”
沈梔夏微微點頭,從口袋裡拿出幾張紙給他。
上面是她從前來靈感時畫的一些作品手稿。
江燼寒看著那些手稿眼底閃過一絲驚豔。
想不到,他的小丫頭還有這般才藝!
沈梔夏卻並不開心,甚至有些惆悵,她淡淡地說:“設計是我從小的愛好,但因為這行太費錢,不得不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