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到洪大夫這番話,周圍的人都是搖頭嘆息,為這位肖總管感到遺憾,而林清雅也是眼睛紅紅的,一副哀傷難過的樣子。
“洪大夫,求你想想辦法救救肖總管吧。”蹲在肖總管身旁的青年求道。
“是啊洪大夫,肖總管還沒斷氣呢,你無論如何也得想辦法救救他啊。”帶洪大夫過來的青年也哀求道。
“請恕老夫無能為力,以肖總管目前的情況,怕是華佗再世也不可能治得好了,你們還是趕緊給他準備後事吧。”洪大夫說著又嘆了口氣,然後拎起藥箱起身離去。
可就在洪大夫走到人群附近的時候,身後突然響起一男子的聲音,“他還有救。”
洪大夫腳步一滯,回頭看去,卻見一青年正蹲在肖總管身旁,抓著肖總管的手腕,像是在把脈的樣子,顯然,這青年正是葉無天。
見對方只是一個小青年,洪大夫有些不悅地說道:“年輕人,你可不要無的放矢。”
“至少他現在還活著,你還沒出手就給他判了死刑,這是不是太草率了。”葉無天看向洪大夫指責道。
洪大夫自然不服氣,當即辯駁道:“老夫行醫半百年頭,救過的人比你吃過的飯還多,若是肖總管還有一線希望,老夫又豈會放棄。”
“既然連洪大夫都說不行了,看來肖總管已經是沒得救了。”
“是啊,洪大夫的醫術那是毋庸置疑的,就連城裡那些名醫也及不上他。”
“肖總管平時看起來還挺精神的,沒想到突然就這麼走了。”
周圍都是嘆息聲,顯然,眾人都相信洪大夫的診斷,覺得肖總管已經是必死無疑了。
然而,葉無天卻是揚嘴一笑,道:“這麼說來,那就是老先生你的醫術還沒到家了。”
聽到葉無天這番話,周圍頓時寂靜下來,而洪大夫臉上更是揚起一片怒色。
“老夫的醫術如何,整個風沙鎮的人都一清二楚,還輪不到你這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來評頭論足。”洪大夫拉著老臉喝斥道。
邊上的群眾也紛紛指責葉無天大言不慚。
葉無天也懶得再跟他爭執,隨手取出了幾枚銀針,拂手間插在了肖總管的腦袋上。
看到葉無天這般犀利的動作,周圍的群眾立馬又安靜了下來,就連洪大夫也是一陣驚疑。
插上針後,葉無天迅速向針裡注入真氣,並緩緩旋轉起來,他右手以極快的速度在每一枚針上游移著,旁邊那些沒有修為的普通人已經無法看清他的手,他們只能在每一枚針上看到一隻手的殘影,看起來好像是有好幾隻手在同時運針一般。
“好嫻熟的手法?”洪大夫忍不禁讚歎道,他兩隻凹陷的老眼瞪得滾圓,一眨不眨地盯著肖總管頭上那幾枚銀針。
隨著銀針的轉動,一絲絲鮮血順著銀針從肖總管腦袋裡溢位,很快,肖總管頭頂那些花白頭髮已被鮮血染紅,而葉無天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停止。
大約過了十來分鐘左右,所有銀針上已不再有鮮血溢位,肖總管腦袋裡那些破裂的血管也已經被真氣修復完善,葉無天這才收手,將所有銀針取下。
見對方取下銀針,眾人的目光都匯聚在了肖總管的臉上,他們都期待著肖總管睜開眼睛,哪怕只是動一動眼皮。
可過了許久,肖總管也沒有甦醒的痕跡,眾人不免對這個青年的醫術產生了懷疑。
“難道是因為剛才大腦受壓迫太久的緣故?”葉無天暗下思量,原本他也以為這些積血被排出後,肖總管應該會立馬醒來,哪料對方竟是久久未見甦醒。
想到這一點,葉無天抓起肖總管的手腕再次替他把起脈。
而此時,周圍已經有人開始噓聲指責葉無天這是在裝腔作勢,故弄玄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