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捅了幾下許訓,這個許訓就是個小人,而且還要小到極點。
“哼!”許訓跟袁隗乃是同鄉,可許訓卻絲毫沒有給袁隗面子,袁隗也一向不喜此人,也沒有三公的架子,斷然否定道:“道不同不相為謀!”
“告辭!”許訓甩了甩衣袖離去,這袁隗一點對自己透露的意思都沒有。
見許訓走後,崔烈急道:“袁公不該如此,許訓何人,袁公不知?”
“正是知道,我們才不能相信他這類反覆無常的小人!”袁隗嘴角笑了笑,接著道:“他們宦官想借助咱們手製衡鹽利,可惜他們找錯了人了。”
“什麼?”崔烈大驚,急問道:“袁公你是說許訓實為十常侍內應。”
“嗯。”袁隗點頭,道:“小心為上,上次公綦稠一事,讓咱們名聲倒地,以往在野賢士也開始有人質疑咱們了,天子對咱們一力的打壓,我們現在只有忍耐。”
“那河東我們就不管了?”崔烈一急,他在河東的利益很大。正如許訓所說,也許袁隗在河東利益不大。
袁隗眉頭一挑,不悅道:“威考兄,不信次陽乎?”
“不是。不是。”
“早在威考前來之時,文先、仲弓他們就已經來過了。”
“那袁公打算怎麼辦?”崔烈問道。
“藉助侍中何進之手。”袁隗輕嘆一聲。
何進如今官居侍中,在皇甫岑調任河東之時,便從河南尹進位侍中,他的同父異母妹妹如今又剛剛等上皇后,如今這何進的仕途可是青雲直上。
“好!”崔烈暗歎一聲,這倒是條好計策。
……
許訓剛從袁隗這裡走出之後,匆匆趕往自己的府邸。
那裡,十常侍早在等待。
“張公公勿憂。”許訓之子許相開口道。
藉著油燈,一面白無須的男子不停的踱步徘徊,此人正是十常侍之一的張讓,他從宮中連夜跑出來就是為了這鹽田之事,他們宦官在河東鹽田的利益也不小。
“這鹽田之利,他們士人佔著大部分利益,他們決然不會就這麼放任一個仇人插手,更何況,那個皇甫岑敢不敢插手還不一定!”許相道。
“閉嘴!”未等那張讓開口,從外而回的許訓出言斥責道。
“父親。”許相恭敬的彎著身子。
“許公,此去如何?”張讓問道,他這類宦官根基淺薄,沒有世家支援,有南陽許訓這樣的大族支援,他自然欣喜不已。
“袁隗老狐狸,我佯怒而去,他竟然依舊不動聲色。”許訓眉毛都要擠到一起,哪還有方才魯莽生氣的樣子,原來,方才才是許訓故意做的姿態而已。
“這群人。”張讓想罵什麼,卻似乎想起身旁的許訓,終究沒有說出口。
“咱們怎麼辦?”許相問道。
“這群人借用陽球酷吏,在任司隸校尉大肆打壓我的族人,收我田產,如今這鹽利要是再無,我可……”張讓憂心的看了看許訓。
“公公勿憂,此事全然沒有那麼糟糕。”許訓道。
“何解?”
“皇甫岑乃是鴻都門生,又被天下士人唾棄,他如果要整治鹽田,那大部分也是衝著跟士人的仇恨而去。”許訓道。
“嗯。”張讓點點頭,自己安慰道:“咱家為鴻都門出了不少力,他去遼東也是咱們舉薦的,當時朝廷決定發兵,咱們也是站在他皇甫岑那一邊的,他皇甫岑在狂妄自大,自恃天子依靠,也要想想。”
“就是啊。”許相附和道。
“我們做兩手打算,一,從陛下那裡入手,二,我們去給皇甫岑去信。”許訓順勢把自己歸咎為宦官一系,也好儲存自己在河東的鹽利。
“好,咱家這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