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位置也是岌岌可危,本是大好的形勢,眼下卻變得一塌糊塗。
所以,當司徒袁隗親自拜訪何府後,隱晦的表達對於河東鹽監那塊地的意思後,何進選擇了沉默,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退出了袁隗。
何進本以為如此,可事實上,司徒袁隗卻是朝廷上最老的狐狸,要不然他也不能在兩次黨錮之中,穩坐三公司徒之位,久久不下。
當夜,司徒袁隗從何進的府邸出來,並沒有回府,卻直徑的去往另一個何府,就是何苗的府邸。
何苗雖然名義上掛著河東騎士統領的名聲,卻從來都不會去河東一趟。他也以有病為藉口推脫,不去上任。
洛陽朝廷上下都心知肚明,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沒有人去管此事,任憑何苗自己肆意而為。
以往,這些士人連何進都看不上,就更不用說對何苗。所以也很少有人前去拜訪何苗。
當何苗聽說司徒袁隗到來的訊息後,顯然一陣,隨即慌忙迎接。
司徒袁隗並沒有急著把事情說明,卻問了問何苗在河東的利益,何苗當然吱吱嗚嗚的遮掩一番。其實誰又不知道,能在河東任職的人,不論你從政還是從軍,總會多少接觸一點河東鹽利,還有河東治水的銀子。何苗自然不例外,而且他擁有的還不少。
最後,何顒把事情挑明,兩耳不聞窗外事的何苗頓時就怒了起來,然後在袁隗的一番勸說下,連夜趕回河東,預防萬一。
當然袁隗許諾給何苗的條件也很優秀,不容何苗拒絕。
何苗自恃手握三河騎士,並未把皇甫岑這個新任的河東太守放在眼裡,在同許訓、許相父子溝通後,他甚至囂張的帶領三河騎士,連夜趕往鹽監,他何苗還真就不信,他皇甫岑,一個的都尉,不過就是已逝太尉段熲的故吏敢如此囂張。
在何苗的眼裡,只要三河騎士把刀亮出來,皇甫岑就不得不重新選擇。
退,還是走。
當然,何苗就沒有想過皇甫岑敢從三河騎士的兵鋒中走過。
三千三河騎士,對上那些傳聞中的八百義從,這個結果,有懸念嗎?自然沒有。
所以何苗很囂張,他招手讓三河騎士們,下馬摘兵刃,軍紀鬆散的站在鹽監之外。
所有的三河兵臉上帶著同何苗一樣囂張的樣子,肆意的望著安邑城的方向。
“大人,下的這兩年在河東可沒少聽過這白馬義從的名字,嘿嘿,今天竟然讓咱們碰上了。媽的!當時昌黎城下的不是咱們,如果是咱們,哪裡還會有他們白馬義從的名字,哪還會讓他們在咱們河東耀武揚威?”何苗的一個心腹小將霍闖靠到近前,嬉笑道。
“嗯。”聽這話,何苗欣慰的點了點頭,住刀在前,側頭笑道:“你小子這話說得不錯,雖然老子沒有訓練你們,老子知道自己沒有那個本事,可是三河騎士的名聲是從光武中興時就留下的,我還真就不信,他皇甫岑和那些白馬義從有三頭六臂,敢闖咱們的陣勢。”
“就是,他們在遼東胡吹也就算了,可是到了咱們河東,就是大人你的天下,三河騎士在,何曾怕過對手。”小將霍闖的馬屁吹得十分響亮。
聽得一旁本是有些不太自然鬆懈軍紀的三河騎士們鬨堂大笑。
“對。那些人怎們能是三河勇士們的對手呢。”許訓的心腹族人,鹽監小吏許和靠到何苗的近前,諂媚的說道。
“嗯。”何苗掃了掃許和,並沒有多語,現在他倒是真的想看看,那個名聲十分響亮,整個塞北都聽說過的白馬都尉皇甫岑是個什麼樣?
雖然嘴上說著不屑,可是能得天下人讚譽,從朝內、朝外,甚至可以說大漢百姓口中口口相傳的人物,他自然有他的不凡。看看,這個白馬都尉是不是多長了幾個眼睛,又多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