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把頭扭向劉曄,不明的問道:“那子揚先生打算怎麼做?”
“第一步示強,第二步示弱,第三步全殲。”
“呃。”*不明的回看身旁的兩人。
高沛搖搖頭。
*點點頭。
“嗯,今天做的就很好,你們讓賈校尉看到了你們的威脅,他一定會想辦法的。”
“他能做出什麼辦法?”
高沛不屑的一撇嘴。
“子揚先生是說,誘張魯出漢中的那一個棋子就是賈龍?”
*大驚失色的回看高沛。
“對,正是此計!”劉曄點頭,繼續道:“不僅如此,三位試想,如果賈龍真的與張魯聯合起來怎麼辦?與張魯聯合,那益州馬相部自然也會相助他們?畢竟五斗米教出於太平道,他們想要聯合,可能性十分大!”
“可是,他賈龍一直與馬相勢同水火,否則當初怎會親自迎接臧洪?”
“為了他們家族利益,他賈龍、任岐可以迎接臧洪,如今他恐大將軍奪取他益州士人的利益,他為何就不能重新與馬相聯手?”
“這……”
……
同樣的一幕的發生在另一座府邸,正是賈龍的府邸。
同*的喜怒不言於表不同,賈龍從臧洪的府邸走回後就一直忐忑不安,眼見臧洪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而*的地位卻又一天比一天穩固,這益州眼看就要淪落*的手中,他賈龍的野心雖小,但也不甘於做一個普通的守成之主,否則當日也不會暗中與董卓通訊,只是他沒有想到董卓竟然沒有堅持到他把握住益州的時候。
“內兄,你說如今該怎麼辦?”
賈龍心情踹墜不安,轉回頭看向任岐,兩人皆是蜀川本地土生土長計程車族。
兩人卻都是代表著各自家族,甚是同他們交好的門閥的利益,所以他們每走一步,都代表著益州門閥的動向。
“賈校尉,無需太過擔憂。”任岐上前一步,說道:“我觀州牧大人那並非無懈可擊。”
“嗯?”賈龍轉回頭看向任岐,問道:“你快說他臧洪有什麼猶豫?”
眾所周知,*在臧洪心中的地位,也都知道*在益州這塊土地上究竟有重要,又收到多少人的擁戴,甚至益州大部分的兵權都掌握在*的手中。任岐這麼說,總要有一個理由吧?賈龍左思右想,沒有想出自己究竟在哪方面能比*強。
“不錯。”任岐跨前一步,低聲道:“關鍵的問題就在於臧洪並不是皇甫岑一系。”
“心思不一?”賈龍不明的回頭低喃道:“你是說今天的事情,難道是想投靠朝廷?不妙,大大的不妙啊!”賈龍一拍衣袖,悔嘆道:“竟然想歸順朝廷,我怎麼就偏偏沒有看出來呢?”
任岐怒其不爭的嘆了口氣。隧開口道:“州牧大人的心思不是降,是自立。”
“自立?”賈龍眉頭一挑,不悅的看向任岐道:“方才你還說臧州牧同法孝直的想法不一,怎麼現在還說……”
“你當時做的沒錯,只是當時*的話說得言不由衷,這些州牧大人都已經看出來了,所以州牧大人有些猶豫。”
任岐嘆了嘆氣,不得已的上前給賈龍解釋。
“你是說孝直,是心向朝廷的?”
賈龍左思右想,回憶了一下,發現孝直*的作為,確實有些心向朝廷。
“豈止是心向朝廷。”
“這麼說來,我豈不是很危險?”
賈龍這才想起自己今日說話,說的有些魯莽,自己幫誰都不太對,向著臧洪,臧洪能活幾日,死活不還是*說的算。向著*,那基本上死的會更快,連自己都不抵抗,那臧洪還何必如此掙扎。
“嗯。”
“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