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多諒解。”
蒯越拱手稟道。
“多多冒犯?不見得吧。”諸葛玄走到蒯良的近前,拔出蒯良腋下寶劍,擦拭著刀鋒之上的鋒利,笑道:“如此寶劍,不用可惜了。”
劉備衝著身後的護衛道:“都鬆開吧,蒯良大人無心之舉,何必太過在意。”
“玄德!”
諸葛玄一聲厲喝,想要劉備示令,眼下正可以殺了蒯良、蒯越、蔡瑁、張允以絕後患。
諸葛玄之意,場內眾人皆明卻是沒有人開口說些什麼。
蒯良、蒯越、蔡瑁、張允警惕的環看四周,沒有想到此刻說翻臉就翻臉,幸好,四人來之前在城內早就佈置好了。
當然,劉備心中有數,此時殺了他們四個,並不一定能收回他們手中的權利,反而會激化局勢,讓荊襄上下本不是一條心計程車族門閥們練成一線,公開的對抗自己,而且在尋常百姓之中自己也只怕會成為無禮之人,此事當然萬萬不可。最重要的是,他們既然敢來自己的府邸,那麼他們就一定有些什麼憑據。
他們不可殺,也不可軟禁,怎麼處理都是很難辦的。
“劉荊州要是沒有什麼事情,屬下幾人先行告退。”
蒯越似乎並不在意自己身旁蒯良的死活,即便劉備想要留下蒯良。
“嗯,蒯子柔就先休息一陣吧,這荊州事物暫交與他人。”
“這。”蒯良不忿,似乎還想再說什麼。
蒯越衝著他默不作聲的搖了搖頭。
“既如此,放開蒯子柔。”
諸葛玄見蒯越應承,笑笑道:“不送。”
“再見。”
話罷,幾人轉身離去。
“媽的,大哥,這個諸葛玄太過猖狂了,而那劉玄德竟然不管不問,他簡直就沒有把我們蒯家放在眼裡。”
剛剛跨出劉備的府邸,蒯良就忍不住自己胸中的悶氣,怒聲道。
“異度兄,這回你應該沒有什麼好猶豫的吧?”
蔡瑁問道。
“唉!”蒯越收住腳步,仰面朝天,呢喃道:“這荊襄真是多事之地,怎們就這麼不安寧呢?”
“當然不安寧,只要他皇甫岑尚在人間,咱們就不會有好日子過。”
談及何事,蒯越都要把帳算在皇甫岑身上,而且對皇甫岑他簡直是恨之入骨。
“異度,劉荊州這一手,雖然是做給咱們看的,但是他這一步步還不都是慢慢地要收回自己在荊襄的權利嗎?”
“哼!”
蒯良鼻子冷哼一聲,劉備此時表態卻是在表明要收回荊州的軍政大權。
“不能讓他收回去,收回去,我們不就是等著被殺?”
粗魯的張允似乎也聽懂了這其中的道理,簡簡單單的暴喝道。
“話是這麼說,但是他還沒有確切的要降。”
蒯越同劉備的感情也很深,是一種知遇之恩,所以他們彼此對彼此都有一絲幻想。
“異度,你看清楚些吧,這劉備是在拖延時間,慢慢剝削咱們的軍政大權,等待朝廷大軍到來之際,就是我們喪命之時。”
“不會,絕對不會。”
蒯越急忙搖了搖頭,他根本你就不相信劉備會這麼做。
“大哥,他們已經把劍放在兄弟的脖子上了,還有什麼他們做不出來的,大哥,你要是再不動手我們就要屍骨無存了。”
“這。”
“異度兄。”
“大哥。”
“蒯先生。”
看著三人各自不同的表情,蒯越自知自己是無論如何也不能不選擇自己家族的事業了,點點頭道:“德珪,這下你應該讓我見見那些人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