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去,這時他們已經與那捕快說的清楚,捕快們漸漸散去,他們也回到了林震南的身後,都惡狠狠的看著地上那人,只恨不得要殺人。
“且拉回去,先痛打一頓,好教他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本公子留你一條性命那是你於我有用,你還真倒以為我怕了你青城不成。”王離淡淡吩咐道。
“是,前輩。”兩位鏢頭一聽大喜,連忙與王離拱手。
“你敢如此對我,我師傅定不會放過你的,你……”
“啪!”鏢頭看他這時還嘴硬,一個耳光就上了臉,那人又要張嘴,反手有是一個耳光,這鏢頭,沒練什麼內功,但是手勁卻是不小,耳光打的極重,只兩個耳光下去,他臉上左右各自就是一個紅紅的掌印。
如此兩個耳光,只打的他眼冒金星,耳朵嗡嗡直響,他再抬起頭來,惡狠狠的看著鏢頭。“你等……著!”
“啪!”鏢頭們狠他們下的殺手,竟是要滅他們滿門,若非王離吩咐或許還有事。此時之怕直接拿出刀就宰了他。
眼見青城派的招牌不管用,他終於閉嘴。只將眼睛閉上,牙齒咬的咔嚓作響。見他不再嘴硬,兩人一人一隻手便將他抓了起來,只拖著就走,絲毫不顧及他還有隻受傷的腿腳。
“林鏢頭,青城派要對付的可不止你福威鏢局總局,各省分局也是派了高手過去,只待將福威鏢局一網打盡。鏢頭可做好了應對?”
“回公子,說來慚愧,昨日得知犬子說起前輩,震南還有些不信,直到晚上出了大事情,今日才放了飛鴿傳書通傳安排下去,臨時暫避鋒芒。”
聽王離問去。林震南臉上微微不好看,隨即又與王離拱手。
“恩公高義,竟是連青城派也不顧願救我福威鏢局,震南還不知恩公高姓?以恩公的身手,在江湖上定是極有名吧,不知震南可否得聞?”
料理了官面上的事。王離又吩咐了那吳大一聲將兩柄飛劍都收了起來,林震南便邀著王離往福威鏢局而去,一邊在前帶路,也小心的打探王離的底細。
“華山劍宗,不知林鏢頭可聽過?”
王離眸光一閃。往一旁瞧了一眼,然後隨口回答道。聲音說的有點大,忽又將手一召,停下了腳步。“公子?”
接著王離擺了擺手,隨即搖了搖頭,大聲回道:“無事,幾隻小川耗子,還有一隻大耗子。”
接著又小聲與林震南道:“這群耗子許是沒有把握,又或怕白日大街上動手太烈影響太大,只敢遠遠的跟著,走吧,先到你福威鏢局再說。”
王離說話時,臉上微微帶著一絲笑意,他既敢攬青城派這活,自是有把握,那大耗子為啥不來,分明有些畏懼他的飛劍手段,不是很肯定他的實力如何,有所顧慮。
他這門飛劍手藝,昔日整勁還未大成,就可比強弩,而整合全身勁力,渾身整體出手,瞬間可爆發的力道不下千斤。
千斤之力爆發在一飛劍之上,此等力道速度比之過往強了數倍,此時何止是強弩,簡直是小型攻城弩炮般,力道又強、速度也驚人,先前那一擊飛飛鏢的飛劍射出去,直插入磚石牆中末柄。
此術只要不是天龍世界虛竹那等神話級的內功強者,但凡血肉之軀,哪個要帶點不懼意?而試想之下,能放出這等飛劍者,內功又得多高?而且他還偏偏是“華山劍宗”的劍術高手。
林震南聽著四下看去,只見大街上一如往常,哪有什麼川耗子?而聽著王離說川耗子,竟是將青城派的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