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還跟日本人狼狽為奸,沆瀣一氣,氣焰格外囂張。
今夜,屈文通站在窗前,遠眺著窗外不時閃現的光焰,手中捏著一杯紅酒,正在輕輕的搖晃著。
在他身邊,一個身穿綢緞睡袍的女人濃妝豔抹,一臉擔憂的看著窗外的火光,傾聽著外面的爆炸聲,似乎有點坐立不安。
看出了女人的擔心,屈文通伸手將她柔軟的酮體攬入懷中,笑著安慰道,“寶貝,不用擔心,在我這裡,一切都是安全的。”
“老爺,外面打的那麼熱鬧,這要是牽連上咱們可怎麼辦啊?”
“女人啊,就是頭髮長見識短。”屈文通嗤之以鼻,“可以預見,不久的將來整個中國都將是日本人的天下了,這些跳樑小醜不過是苟延殘喘而已,成不了什麼氣候。”
他並不知道這次是二十九軍發動的襲擊,以為又是土匪或者是抗日義勇軍來騷擾,這麼重要的情報,他是沒資格知道的。
女人臉色稍霽,但是心中依然還是有點不太踏實,但也沒有辦法,只得喊進了僕人,讓她去廚房燉一碗銀耳蓮子羹送來。
僕人下去了,屋內重新沉寂下來。
屈宅門口,一輛運輸卡車嘎的停下,駕駛室的車門被人推開,然後一名身著少尉軍服的軍官跳下車,急匆匆朝門內走去。
門兩側站立的日本哨兵掃了眼,見他胳膊上佩帶著標識,就沒有阻攔任由他進了門。
運輸卡車靜靜停在門外的路旁,車上的特戰隊員和警衛連的戰士們耐心等待著,等待陳峰發來指令。
在屈宅後牆外的一條死衚衕裡,那輛被陳峰他們騙過來的戰車正停放在這裡,不知道跑到這裡來幹什麼。
陳峰穿宅過門,一路朝大隊部走去,很快就找到了川崎大隊長的院子。
但是,到了這裡,他進不去了,因為院門口站立的鬼子哨兵檢查十分嚴格,不但要核對標識,還要核實具體的身份。
陳峰在院門口外不遠處注視著那裡,看有沒有什麼機會混進去,結果發現不光門口有鬼子的哨兵,院子裡也幾乎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越牆而入肯定也會被發現。
這麼嚴密的防守,可怎麼殺掉他呢?陳峰思量辦法,卻找不到什麼有效的方案。
這時候,飛機場方向的遙控炸彈爆炸了,沖天的火光映紅了半邊天,所有唐家鎮都被驚動了,人們爬起身湊到窗戶旁看著起火的方向。
有人大快人心的低聲歡呼,也有人膽怯的縮回了床上,而日本人則已經要被氣瘋了,在飛機場周圍拉網般搜尋著。
可惜,他們做夢也想不到,始作俑者陳峰已經到了唐家鎮內,而引爆的間接實施者,是他們自己一名普通計程車兵。
隨著飛機場的爆炸,小院內的川崎大隊長也要陷入瘋狂了,他這次前來,不但沒能全殲王長海帶領的警衛連,反而接連被重創,現在連飛機場都被人家炸了,回去之後等待他的只能是剖腹自殺了。
“去去去,所有部隊都出動,給我掘地三尺也要找到襲擊者。”川崎的咆哮聲傳出了小院,傳入了陳峰的耳朵。
一隊日本兵乘車離開了屈家大院,這裡的防衛力量再次被削弱。
“好,既然如此,那麼我就再給你加把火吧。”陳峰扭開了對講機,通知外面等待的隊伍分成幾個戰鬥小組,在鎮內製造一些混亂,把鬼子的兵力進一步扯散開來。
時間不大,一個又一個訊息傳來了:鎮內數處地方起火,日本兵也被人槍殺了好幾個。
川崎大隊長原本已經到了頂峰的憤怒直接爆棚,就連保衛大隊部的警衛部隊都被他派出了大部分,開始在鎮內搜捕襲擊者。
這麼一來,屈家大宅內鬼子兵力銳減,大隊部院內的巡邏隊已經消失不見,只剩下了院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