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酒吧,允許下藥?”哈爾冷冷的問道。
範羅只覺得這個聲音異常的耳熟,但是見這少年面貌,的確是沒見過,忙是回答:“一樓客人居多,魚龍混雜,這點事我們也是防不勝防。”
“用不用我教教你?”白五帝淡淡的問道。
範羅渾身機靈,冷汗不斷,可別啊,這殺神教起來,萬一殺了百十個的,這生意也別想做下去了。
“範天成的手段越來越差了。”哈爾不經意的說道:“回去該敲打敲打他了。”
如果說白五帝是讓範羅嚇得要死,那麼哈爾一句話可是把範羅嚇得從地府跑上來了,範天成,是酒吧的真正老闆!那可是塔羅斯家族的高階官員,這少年是什麼來頭,說敲打就敲打?
“不知?”範羅恭敬的語氣,小心翼翼的問道。
哈爾隨意一笑,道:“我是誰?看不下去的顧客。”
範羅心裡苦笑,但絕對不敢表露在外表,恭敬的說道:“這件事使我們酒吧的疏忽。”
白五帝擺了擺手,打斷了範羅的話,道:“我不是來管閒事的。”
範羅自認為混跡商場多年,能看穿別人想法,但是偏偏看不出白五帝的想法,白五帝道:“剛才有人罵我垃圾,我不是縮頭烏龜,所以,這件事要解決。”
遠處的鐘雁一個踉蹌後退,想要逃跑。
白五帝想也不想,一柄黑色飛刀甩出,只見黑線閃過,那鍾雁大腿膝蓋處,鍾雁腿一彎,痛的一聲大喊,摔倒在地。白五帝酒杯放在桌子上,走上前,看著鍾雁,冷笑道:“我是垃圾,但不是你來說的。”
鍾雁這時候疼的都快撐不住了,只顧著求饒。
白五帝撿起地下那包粉紅色花花散,一點一點的倒在鍾雁傷口處,道:“我白五帝痛恨傷害女人的傢伙。”說完把藥全倒在鍾雁身上,一腳踢在鍾雁的胯下,白五帝一腳就是一塊石頭都能踢碎,這鐘雁不過是先天武者,而且還是身子虛浮,下陰又是致命弱點,這一腳真是不要命也是要後代的命了。
範羅不想有人死在酒吧裡,但是動手的是白五帝,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攔著,要是真攔著,怕啟明酒吧要在啟明星市除名了。
百蕙蘭雙目發呆的站在旁邊。
回想著下午跟小白在房間鬧的時候,白霄的一記飛刀。
不論是力道,甚至是速度,並不比白五帝的差。
最重要的是,飛刀在身邊分過,給百蕙蘭的感覺,一摸一樣,直到擦過,才是感覺飛刀的出現。
而且,白五帝的走路姿勢甚至是背影,與白霄,真的好像。
“小白?”百蕙蘭大膽的喊了一句想看看白五帝的反應。
白五帝起身看百蕙蘭,稍有訝異,道:“一直以來能這樣喊我的都是我的長輩,你膽子不小嘛?”
田楠忙是拉了下百蕙蘭,解釋道:“我朋友可能被嚇到了,你別介意。”
“哼。”白五帝冷哼一聲,同時心裡竊喜,這娘們下午弄的自己這麼狼狽,這次也算是報個仇了。百蕙蘭也發現不對勁,順著田楠的話忙是點頭。
“算你一次。”白五帝淡淡的說道。
範羅這時候跑過來,看著地下的鐘雁,白五帝問道:“他是誰?”
“他叫鍾雁,是市裡一個幫派的小頭目。”範羅忙是說道:“他們老大在酒吧裡也是熟客,所以剛才動手的時候保安才不攔著的。”
“哦?”白五帝瞥了眼周圍的那些保安。
一個個戰慄的不敢動彈,周圍人頓時離開他們的身邊。
“是什麼幫派?”白五帝問道。
範羅不敢說假,忙是說道:“紅花會,幫裡也有幾百人,原來是因為虎牙在所以一直不怎麼樣,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