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進了浴室,蘇夏有些手足無措地站在門口。
完蛋,又把喬越的逆鱗給觸了。
下午出門的時候有多趾高氣揚,這會蘇夏就有多失魂落魄。當時確實忘了給喬越說一聲,以為自己會快去快回,耽擱不了多少時間……
錯大發了。
她貼著牆角身體站得筆直,腦袋卻垂著,跟被老師拎去罰站的學生妹一樣。
腳步聲響起,蘇夏還沒來得及抬頭,一個大浴巾從天而降,把自己包裹在裡頭。
“唉?”好像套了個蓋頭。
喬越沒搭理他,雙手蓋在蘇夏頭頂,隔著浴巾開始給她揉頭髮。但因為給自己擦習慣了,動作又快又大,蘇夏感覺自己就像最近流行的聊天表情圖:怒撮狗頭。jpg。
喬醫生覺得應該差不多,蓋頭掀起時那彷彿旋風過境的髮型亮瞎了他的眼。他把浴巾翻了個面蓋在蘇夏肩膀上,去箱子裡找了件自己的衣服:“你先把身上的溼衣服換了。”
蘇夏動了動,可憐兮兮的:“那你呢?”
喬越冷著聲音:“先管好你自己。”
被嗆得不知道怎麼回,蘇夏拎著衣服,心底說不出的消沉。
世界上最難過的不是壞人的惡意傷害,而是在乎的人惡語相向。
雖然喬越並沒有,可他這會淡淡的疏離,已經讓蘇夏有些不知所措。
挺難過的。
她拎著衣服,直到喬越換好出來,她還在發呆。
還委屈上了。
喬越抿嘴,坐在椅子上問她:“你今天出去做什麼了?”
蘇夏垂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