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視個球球哦,現在該怎麼辦?這裡就一條路,走出去絕對會驚著兩個野鴛鴦的!
多尷尬,多尷尬!
喬越挺尷尬的。
沒想到一個忍不住拉蘇夏過來抱一抱,打算對她來一場循序漸進,可沒想到直接帶著她“開光”。
正常男人都會有需求,尤其是在這種地方。大家都是成年人,有時候能忍則忍,不能忍,則……這樣。
他們站了一會,那邊沒有消停的意思。
左微從頭到尾很冷靜,倒是列夫動靜挺大。
蚊蟲有些多,蘇夏忍不住抬手去扇,最後她站累了,拉著喬越蹲下來等。
喬越繼續捂著蘇夏的眼睛,最後索性把她的腦袋塞懷裡,順帶捂著她的耳朵。
她蹲得腿麻,左腳右腳不停換,最後被喬越勾起抱在腿上坐著。
只想著,天哪,怎麼這麼久?
久曠又喝了點酒的男女確實乾柴逢烈火,最後左微忍不住揚起脖子,發出一陣似痛苦,似饜足的輕哼。
一曲終落。
兩人的腿都蹲麻了。
空氣中散發著一股濃郁的味道,喬越鬆手,蘇夏就聽左微罵了一句:“粗,暴的傢伙。”
列夫調侃:“哪個傢伙?”
她推開他起身,從包裡拿衛生紙遞給他,也給自己草草擦了下:“散了。”
列夫跟上。
隔了一會,蘇夏紅著臉從喬越身上下來,一邊拉衣服一邊調整被他撩開的肩帶:“走吧,好像醫隊的人都要走了。”
喬醫生咬牙。
回去的路上,他全程都淡淡的,視線掃過列夫,臉色更黑。
而吃飽饜足的人熊以為喬越和蘇夏也去做野鴛鴦了,傳來的笑容意思是,我懂的,兄弟。
懂什麼?
他還憋著。
晃動的吉普車裡,蘇夏都不好意思去看列夫和左微,怕一看就忍不住想起那個背和細細的腿,但又忍不住視線去追逐她。
女人坐在副駕駛,雙腳蹬在前面,慵懶而愜意。她透過後視鏡看著自己,蘇夏忍不住挪開視線。
一陣輕笑。
“哦對了。”列夫想起什麼:“明兒我們多開幾輛車去拉物資,橋短時間修不好,但是東西有法子送進來。發電機暫時沒有,大家還是辛苦一點。”
左微皺眉:“一點電都分不過來?”
因為連著下雨,氣溫持續飆升,除了炎熱以外還有最難忍受的溼悶。
大家白天工作,晚上連續睡不好,今晚的狂歡過後是更加的疲憊。
很想好好睡一覺。
“最近病人少,倒是能牽一根到一樓去……”列夫琢磨著,忽然很激動:“一樓飯廳!那裡空間大,防蚊蟲也做得好,我們可以都搬過去,電扇擺在中間,這下所有人都能好好睡一覺了!”
蘇夏瞪圓了眼睛,臥槽!
她還要搬喬越那裡住呢!能不能拒絕啊!
“我看看現在有電扇的,你們兩個記者,還有尼娜,一共三臺。如果女士覺得不方便的話我們可以拉個簾子分割槽,你們一個,我們用兩個,好度過這幾個高溫的該死夜晚,大家有意見嗎?”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
能有意見嗎?
蘇夏整個人都不好了。
列夫越說越激動,忽然哎呀一聲。
他捏著長滿金棕色的手背:“誰扯我毛?”
左邊的墨瑞克高舉雙手:“不是我。”
一車人的視線齊刷刷對著右側坐著的喬越。
喬醫生撐著手正看著窗外,黑黢黢的景色似乎看得津津有味。當眾人的視線投來,他淡淡地斜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