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之中有了皇上的寵愛和後嗣,那便是擁有了所有的金錢與權勢。只是,集萃堂的主兒顯然不同於後宮其他妃嬪,今天晚上,堂堂皇皇就請皇上吃了閉門羹。
皇甫覺心中惱怒,面上便如古井一般,不露端倪。
今日軍中升帳,燕晏紫強撐病體,親自坐堂,將燕止殤鞭刑五十。軍中行刑,受刑之人須散了內力,只憑身子硬挨。五十鞭一過,燕止殤已成了血人一個。燕晏紫馬上就派人將他送回北疆,竟是片刻未停。
這自然有故作姿態的成分,只是,卻讓燕脂撞上了燕止殤臨上車的一幕。
乖乖寶怒了,正式和他冷戰一天。
恩寵,孩子……無來由心中便煩躁起來,袍袖一揮,落梅如雪,紛紛揚揚,砌了一身。他眉眼冷凝,“夜梟有訊息嗎?”
海桂剛要開口,一個人緩緩從花廊後走出來,沙啞的聲音有奇異的磁性,“夜梟請主子安。”
很美的女人,勁衣裹著美好的**,豐滿的雙胸欲彈跳而出。臉部輪廓很深,大鼻翼厚嘴唇,原始野性的美,像夏季草原上突然刮過的**辣的風,見了便口乾舌燥。
這是這美卻有了一份殘缺,左袖之中空蕩蕩,竟是齊肩而斷。
皇甫覺眼角一挑,“出了什麼事?”
夜梟單膝跪地,靜靜開口,“雲無常已經回了雪域,葉紫依舊滯留潁州,有葉家的高手陸續趕了過來。亥時一刻,老城裡官帽衚衕的暗堂被挑了,三死兩傷,失蹤一人。”
皇甫覺手下影衛分為洪、荒、明、暗四部,分管訓練、潛伏、暗殺、情報。夜梟現在就是暗部之主,手下之人皆精通易容,三教九流,無所不包,平時皆散於市井。
皇甫覺眼眸一暗,“失蹤的是誰?”
“花陵容。”
“啪!”皇甫覺突然出手,一掌帶起層層虛影,拍在夜梟右肩。她直直後退數步,跌落泥土,又咳嗽著爬起,重新跪好,一抿唇角血跡,眼中神情兇狠野性,卻是一言未發。
花陵容是極樂宮的舊人,唯一干淨的女人。跟了皇甫覺,死心塌地的背叛了她的親孃。
皇甫覺滅了極樂宮後,將殘餘勢力都收入自己麾下。這些年慢慢更換新血,極樂宮的舊人已經不多了。
對上雪域時,他分外謹慎,不願因極樂宮的敏感身份牽扯出陳年舊事,除了夜梟外,暗部出動的都是新手。沒有料到,一直呆在歌舞坊的花陵容會跑到暗堂,恰巧到就像故意趕著出事。
皇甫覺挑起她的下巴,拇指在她波頸上慢慢摩挲,斜長的鳳眸暗光流動,“夜梟,動氣的人總會辦愚蠢的事,你真的讓我失望,要接受懲罰。”手指順著脖頸滑下,在山巒頂處重重一掐,“今晚到我房裡。”
極細極細的腰肢,似乎狠狠一握,便能掐斷。再往下,突然誇張的外擴。修長圓潤的腿,閃著蜜糖一般的光,屈辱的曲在身下,被大力的壓著,似是能聽到骨頭咯咯作響。
男人站在身後,猛烈的撞擊。
汗珠從額頭滴落,落進豐厚的雙唇,雙眼已滿是瘋狂迷亂。單臂死命摳著床欄,大口大口的喘息。
長達一個時辰的征伐,體力強健如她,也要潰不成軍。她□著,斷斷續續的笑,“……主子……你的貓滿足不了你……啊……你這般狠……會弄死人的……嗯——”短促的鼻音,像被人突然被人扼斷了喉嚨。
一條腿猛地被抬高,火熱的欲/望貫穿到最深處,又狠又快。
她猛烈的掙扎起來,滑溜的身子像砧板上的魚。
腰肢被狠狠壓下,臉貼在了大腿內側,胸前的豐盈瘋狂的彈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