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負不起這個責任。先將手機放在外面。”
許愛冰恨不得立即離開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不過心裡一個聲音一直在提醒她:“這是為了李越,為了自己!”
許愛冰將手機放在客廳茶几上,跟著蔣天一走進了房間。
房間不大,二十來個平方,窗安了白色木質百葉窗,牆刷成淡淡藍色,天花板是白色,整體顏色淡雅乾淨。一面牆是一整面書架,各種心理方面的書籍將書架塞得滿滿當當;另一面牆掛著一個50吋的超薄電視,房屋中間是一個三人布質沙發,相對的是兩個單人沙發,一個茶几,兩個沙發桌。房間沒有開大燈,幾個檯燈和落地臺燈橘黃色燈光將房間點綴得多了一絲溫馨暇意。
許愛冰被示意坐在一個單人沙發上,蔣天一和衣躺在三人沙發上。趙韻飛在另外一個單人沙發上坐下來,朝蔣天一柔聲說道:“天一,輕輕閉上眼睛,想一想最近有什麼事情記不清的?”
蔣天一閉眼說道:“小嬸子,也沒有許多事情記不清,只是今年8月15日一些時間怎麼也想不起,一想就頭疼。”
趙韻飛說道:“那我們就談談你那天干了些什麼吧。”
趙韻飛站了起來,從沙發桌下面拿了一個暖枕,圍在蔣天一脖子上,那暖枕柔軟而保持恆溫,蔣天一舒服地輕輕呻吟了一聲,趙韻飛又將兩個眼貼片,貼在蔣天一眼皮上,幫他放鬆。
趙韻飛一邊溫柔地說道:“天一,跟我默唸‘喉神虎賁,氣神引津,智慧明淨,心神安寧,三魂永久,魄五喪傾,左安右護,不得妄驚,內外澄清,入我神寧。’”
趙韻飛聲音柔而堅定,緩而剛強,蔣天一一字一句跟著她念,聲音漸漸低沉、平穩、疲倦,似乎隨時停聲睡去,偏又清晰跟著趙韻飛一字一念。
直到帶著蔣天一念了三遍,趙韻飛緩聲說道:“天一,今天是8月15日。”
“是,今天是8月15日。”
“你早上幹了些什麼?”
“我剛和阿健打完電話,一起去碧波灣打高爾夫。”
“就你和阿健嗎?”
“是呀。我們玩得很嗨,有個球童小妹特靚,打完了我還約了她去不夜天。”
“你打的分數如何?”
“那是我最好的成績,18洞打了71杆,簡直是神助。”
“除了那個特靚的小妹球童和阿健,你還碰到誰了?”
“沒有碰到誰,出門的時候碰到。。。”
“碰到熟人了對嗎?“
“也不算熟人,是一個女孩子,要搭車。。。”
“記得她名字嗎?“
“記得,她叫。。。啊。。。”
許愛冰聽著趙韻飛與蔣天一兩人就如聊家常一般的對話,頗覺無聊,正感嘆蔣天一這闊少的一天也無聊的緊,自己也在趙韻飛低緩的聲音中快睡著了。
突然蔣天一慘叫起來。
趙韻飛趨步上前,將蔣天一扶起坐直,蔣天一還在慘叫著、痙攣著。
“快!扶著他。”趙韻飛朝許愛冰喊道。
許愛冰連忙上前穩住蔣天一,趙韻飛將沙發兩頭靠墊掀起,居然是三排安全帶和搭扣,只見她將帆布安全帶拉出,將蔣天一綁住,在搭扣上拉緊。接著她拉開沙發墊子下面,居然是一排抽屜,裡面是玲琅滿目的叫不出名字的東西。趙韻飛飛速拿出一頂頭盔一樣的東西套在蔣天一頭頂,一按按鈕,無數發著藍光的觸手從頭盔中延伸而出,搭在蔣天一太陽穴上,額頭上,頭頂上。
“唔嗯”一聲輕響,房中籠罩在一片藍光之中,藍光中一個人影漸漸清晰,正是蔣天一本人。
那個頭盔居然是記憶讀取系統,並將記憶立體投影出來!
藍光中,蔣天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