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風左右察看了一番,發現沒有人之後索性走入了院落,發現院落中央竟還有一顆大樹,樹下一個木桌圍著幾個小木椅,看起來倒有些像農戶人家。
“你是誰?楊家派來暗殺我們的嗎?”
忽然,晨風的背後一襲涼意湧來,一把冰涼的匕首駕到了晨風的脖子上,只是晨風並沒有意外,他笑了笑,“風小姐還真是會說笑,我晨風什麼時候會來暗殺你們,要殺也是殺楊家的人吧?”
晨風一副輕描淡寫的樣子伸出右手的兩根指頭捏住了架在他脖子上的匕首,然後緩緩回過頭來。
“晨風?你回來了?”
風水琴小嘴微微地張開,她吃驚地望著晨風,眼裡滿是難以置信的表情,而且更讓她汗顏的是,晨風僅僅只用了兩根手指就抵禦住了自己全身的力量,這個人的實力,又變強了!
“沒錯,我回來了,不過眼下似乎我回來的並不是時候啊……”
晨風看著風水琴那憔悴的小臉,昔日穿著高貴華麗的她,如今也只淪落到穿著粗布衣服的地步,那姣好的身材,如今也是被厚實的粗布遮的嚴嚴實實,完全看不出任何曲線。
“不,晨兄弟回來的正是時候。”
忽然,風陽從木屋裡推門走了出來,他依舊是臉上掛著微笑,平靜而淡雅,即便是隻穿著布衣也絲毫遮不住他那種溫暖優雅的感覺。
“我知道你肯定有很多事情想要問我,請坐,就像你看到的,我們連最粗糙的茶水都不能向你提供,還真是非常抱歉。”
他緩緩走過來,微笑地請晨風坐到了木椅上,接著自己和風水琴也是面對著坐下。
“風兄如果有事請我幫忙就但說無妨,只要我能做到的,我會盡力幫忙的,只是你們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楊家究竟做了什麼?”
晨風自然明白,既然風陽如今說了這句話,眼下估計是等候他多時了。
“晨兄能夠幫忙自然是感激不盡。”風陽依舊是微笑著,讓人難以琢磨他的內心,“至於我們為什麼會淪落到如此境地,呵呵,不提也罷,過多的回憶只會讓人沉淪在憤怒和悲痛裡面難以自拔。”
“既然風兄不願意說,那我也不做強求了。”晨風倒是有些佩服風陽,家人全都被官府抓走,竟然還能如此泰然自若的微笑,這般定力絕非常人能夠習來的。
“倒是晨風,你為什麼要來找我們?”坐在一旁的風水琴終於問道。
晨風搖了搖頭,“實不相瞞,我有一個好友,在被人毒害之後一直沒有甦醒,但是我卻看不出她哪裡有不妥,心想風陽兄弟是光符師,如今看來也已經是地印光符師了,所以想請你幫忙醫治她。”
“醫術,我確實懂得不少,我也可以替晨兄去看看,只是在此之前,我還是想讓晨兄幫我一個忙,陪我去一個地方。”
風陽微笑著指了指華天城郊外的某個方向,“那裡有一件足以決定風家老小命運的東西,我想讓晨兄陪我去取回來,還望你能夠幫我。”
“你這是哪裡的話,當初我在日角城和在這華天城,全都靠了風兄的幫忙才得以達成目的,如今兄弟有難,我自然會全力相助,只是不知道那裡究竟有多危險,為什麼風兄之前沒有帶著家人去試試呢?”
晨風直接答應了風陽的請求,不過他心裡自然還是有些擔心,畢竟取東西恐怕不會那麼容易,否則風陽也不會苦苦一直都在等人幫忙。
“只要你信得過我,我可以向你保證,那裡絲毫沒有任何的危險,我帶你去你就知道了,但是想要拿到那件東西卻要一些手段打破封印,我何嘗沒有讓家人來試過,只是他們全都沒有辦法解開封印拿出那樣東西,之後就發生了這一系列的事情。”
說到這裡,從風陽的語氣裡倒是能夠聽出一絲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