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人盯著一張成年男子的臉,用這種語氣跟自己說話,不自在的抖了下胳膊,無奈道:「這都是你的人,我能走到哪兒去。」
「煤球你乖,我去去就回來。」最艱難的心理障礙跨過後,輕音與其相處起來明顯自然了起來,更加得心應手。
季律用力的眨了下眼睛,總覺得哪裡不對。這種感覺就像自己卸下了什麼包袱,忘記了一些重要的東西一般。
但他搖了搖自己的腦袋,使勁想也想不起來是什麼。
唯一想做的就是要把眼前的這個人留下。
很奇怪,奇怪得不像他。
「你是不是給我施了咒術?」這樣想著,季律便問了出來。
輕音不解:「只是一瓶無傷大雅的藥水,並不是什麼咒術。」
「你為什麼這樣說?」她頓了頓,接著問道。
季律抿起唇瓣,看著輕音奇怪又認真的眼神,微微蹙眉疑惑的回道:「那為什麼我的心裡會全是你,就連眼睛都想一直跟著你?」
「這一定是你弄得,弄得我好亂。」說到這兒,他放鬆手臂,騰出一隻手按了按額角,一副很頭疼的樣子。
「……」輕音錯愕一時間不知該怎麼回答。
「你應該是生病了吧,生病了就好好吃藥,病好了什麼症狀就都沒有了。」
「這樣」季律打斷她,「但常望告訴我,我可能生得相思病,解藥是人。」
「所以你是我的藥?」季律忽地抬頭,一雙眼睛直直的看向輕音,接著面露堅定的點了點頭,「我是吃了你就能好了。」
「怎麼可能,我……」輕音被他這一套奇怪的理論弄得糊塗,還沒說什麼就覺得脖子一沉。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