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好,只要這次火槍改造的好,朕就送你一匹好馬。”
嚴承悅謝過德慶帝,心說好馬難尋,他一直想送給李鸞兒一匹馬,只是找不到合適的,如今得了官家允諾,若是能將馬要到手帶回去,說不得李鸞兒要高興壞了。
想到李鸞兒臉上帶著笑騎在馬上的颯爽英姿,嚴承悅只覺得心裡熱乎乎的,急切的想要回去瞧瞧她,只是,火槍改進的事情還沒有安頓好,他是不能回去的。
按捺下心頭的急切,嚴承悅拱了拱手:“這次有保羅幫忙,火槍改進不小,一會兒陛下試試便知。”
“好。”德慶帝豪情萬丈的一揮手:“朕便好好瞧瞧。”
嚴承悅拍了拍手,頓時就有一支手持火槍的隊伍邁著整齊的步子走了過來。
“這是火槍營的弟兄,原來都是邢德的手下,他們已經練了好幾天,如今已經很熟練了,今天就由他們來給陛下演示一番。”
嚴承悅說著話指揮這支隊伍在演武場中間站定,又一拍手,便有許多侍衛牽了豬羊過來,演武場一側立了許多的木杆子,侍衛們過去就將豬羊拴好,而那些火槍手分成三排,第一排蹲在地上,第二排半蹲著第三排則站在第二排後面。
嚴承悅一聲令下,就見第一排的火槍手端起槍來瞄準,扣動扳機,耳聽嘭嘭作響,又有豬羊的慘叫聲。
一輪過後,拴在木杆上的豬羊倒下許多,抽鼻子聞聞,嗆人的火藥味中夾雜著許多的血腥氣。
嚴承悅一揮手,第一排火槍手退後,第二排補上第一排的位置,又是一輪作響,三輪過後,所有的豬羊都抽搐著倒下。
機靈的侍衛跑過去拽了幾頭倒地的豬羊過來,德慶帝帶著幾個官員過去觀看,就見這些豬羊有的是腹部,有的是頭部被火藥打著,被打的地方一片漆黑,帶著絲絲的火藥氣,又有鮮血不住流出,看起來相當的悽慘。
嚴承悅笑著上前:“陛下,原先的火槍每次發射都需要火槍手來點火,而且火藥都是散裝的,不只速度慢容易傷著自己人,且遇到潮溼的天氣。火槍根本打不著火,臣和保羅改進三次,如今的火槍是用著燧石擊打來點火,安全性和防潮性都比原來好了不少,而且速度也快,火藥用著一種防潮的紙殼包裹,不僅叫填火藥的時間縮短。且不怕水。就是下雨天氣也能用……”
德慶帝認真的聽著,不住點頭,等嚴承悅說完。他過去拿了一支火槍,舉起火槍瞄準,猛的扣動扳機,就聽一聲巨響。再瞧的時候,立著的木杆子被打的搖晃起來。而德慶帝則被火槍的後座力頂的險些坐倒。
“這樣厲害。”德慶帝咋舌:“好,好,愛卿這次立了不小的功勞,有了這火槍。朕看誰還敢作亂。”
德慶帝帶著的都是武將,這些武官瞧的一個個都要流口水了,好幾個立時上前要跟德慶帝討要火槍。只是,德慶帝聽嚴承悅說過這火槍造的很不容易。如今也沒多少,根本不可能大規模的裝備,只能含糊著將這幾個武官應付過去。
看過了火槍,德慶帝相當滿意,很是大方的一揮手,賜了嚴承悅一匹好馬。
德慶帝走後,邢德不知道從哪個地方冒出來,搓著手和嚴承悅商量:“我說嚴大公子,你要馬有何用,你也不騎啊,不如,不如給哥哥我吧。”
嚴承悅笑笑,頗有些皮笑肉不笑的樣子:“成,邢兄如果想要,拿物件來換,我行動不便倒是不能騎馬,不過,我卻是能揮刀的,不若我用馬來換邢兄那把寶刀吧。”
邢德一聽趕緊搖頭:“不成,不成,這刀我可不換。”
他捂著腰間掛著的大刀飛也似的逃去,生怕一個不注意那刀就會被嚴承悅忽悠走。
嚴承悅看邢德兔子似的飛逃的樣子,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這些人都因著火槍越發好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