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說起孩子,君惜蘭溫柔的摸摸小腹部位,想到崔氏千方百計為她求的藥,瞬間有了主意,她轉頭四顧,揮手叫丫頭們退去,湊近了趙氏笑道:“說起來,我能懷胎還多虧了母親呢,原我嫁到孔家幾年都沒有身孕,多虧母親與我求了生子的藥,這藥也靈驗,才吃了沒多久我便懷上一胎。”
“哦?”
君惜蘭這話勾起了趙氏的興致:“可是真的?”
任何一個女子都對能否早日懷胎生子有著異乎尋常的在乎,趙氏也是女子,自然也在意這些生子的秘方。
“自然是真的,不然表嫂以為我怎麼偏就在這個時候有了?”君惜蘭重重點頭:“我只與表嫂說,表嫂可莫告訴旁人。”
趙氏緊了緊拳頭:“你說。”
君惜蘭將崔氏如何去尋福娘娘,如何求了藥。又怎生給她送來一五一十的告訴趙氏:“我告訴嫂子這些也不求別的,但求表嫂看在我們親戚的份上能夠多給我添些好話,我已經沒有孃家依靠。如今能依靠的也只有舅舅一家了,若是舅舅和表哥也不管我。怕是……”
說到這裡,君惜蘭抹了一把眼淚,緊抓著趙氏的手:“表嫂,你與我求求舅舅和舅母,莫拋下我。”
趙氏聽的也是滿腹心酸,拍了拍君惜蘭的手:“老爺自來最疼愛你母親,如今將你母親除族也是不得已的,我臨來的時候太太已經囑咐我了。叫我告訴你一聲,崔家怎麼都會暗中照顧你的,莫怕。”
有了趙氏這話,君惜蘭才徹底的放了心。
趙氏安撫好了君惜蘭,又得了那生子藥的秘密,自然歡喜無限,又坐一時才離開孔家。
天牢中,獄吏一臉笑容的引著金夫人透過一條長長的甬道慢慢靠近裡邊關押重刑犯的地方,又過了兩扇大門,這才停在一座陰暗的牢門口。
金夫人從袖中摸出一些碎銀子交與獄吏:“多謝了。”
那獄吏拿了銀了高興的出去。留下金夫人站在牢門口,透過粗粗的木頭柱子看向牢中,卻見原本清高傲氣保養的極好的君莫為幾日沒見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他身著一身牢衣。因著沒換洗過顯的皺巴巴的貼在他身上,半白的頭髮亂七八糟垂在腦後,頭上還粘了草葉子和枯柴枝,原白皙的一張臉現在滿是汙跡,整個人哪裡還有閣臣的意氣風發,完全就像個沿街乞討的老乞丐。
“君莫為!”
想到君莫為的無情無義,就算是他變成這個樣子,金夫人還是滿腔恨意,深覺不解氣。她冷眼看著,冷冷的叫了一聲。
君莫為猛的抬頭。看到站在牢門口的人眯了眯眼,竟是認不出來。
也難怪了。金夫人去告狀的時候穿的可是粗布衣裳,又用藥物將頭髮弄白,將整個人弄的顯的蒼老了好些歲,再加上並無貴重首飾加身,自然就顯的很是落魄。
可現在的金夫人一頭烏黑油亮的頭髮整齊的梳在頭上,挽了個時下流行的如意髻,又用白玉簪子固定住,鬢邊插了一支赤金鑲翠牡丹花鈿子,垂下幾縷珍珠流蘇來,又有白玉雕就的玉蘭花戴在頭上,讓她整個人顯的富貴端莊。
再加上她身著一件檀色銀邊衫子,臉上也細細的著了脂粉,整個人更顯年輕一些,也難怪君莫為認不出來了。
“你是?”君莫為細細打量金夫人:“是誰家夫人?”
“哈!”金夫人冷笑一聲:“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好好睜開眼睛看看我是誰?”
君莫為看了半晌才倒吸一口冷氣:“金,金氏,你是金氏。”
金夫人彈彈手指,用藥物保養的很好的手指青蔥一般刺的君莫為眼睛生疼:“可不正是我麼,君莫為,當初我被你趕出君家的時候就曾說過,早晚有一日我會好好的站在你面前,看看你這負心人究竟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