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鸞兒原還想著嚴承悅說不得是那種死板的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忠君思想。可經他這麼一分析,李鸞兒才知嚴承悅是很有謀略眼光的,更加不會死板,他事事處處都在為嚴李兩家的未來做打算。更是將這件事情分析的很詳細,就算是再傻的人也曉得要如何去做了。
“我進宮。你留在家裡照顧一家老小。”
李鸞兒明白之後下定了決心,咬牙按住滿臉不贊同的嚴承悅:“你行動不便,這種亂局中不能輕舉妄動,還有。你比我想的多,也想的深,你留在家裡以觀局勢。能做出最好的決斷,情況若是不好。也能將兩家人安置妥當,我卻只有一把子力氣,這時候,只能浴血奮戰,替咱們兩家謀一條路。”
“不成。”
嚴承悅堅決反對:“這事只能我去,你懷著孩子難道行動就方便?再說,沒的叫我一個堂堂七尺男兒躲在你身後的道理,鸞兒,你肚子裡的那四個是咱們的骨肉,我不能叫他們有任何的閃失……”
見李鸞兒還是滿臉不贊同,嚴承悅悲痛道:“若是你不同意便不去宮中了,誰都不去,以我之能,卻也能保住咱們一家的生路。”
李鸞兒似是被嚴承悅說動,艱難的點了點頭:“那……好吧,相公,你一定要小心,我和孩子都在家中等你。”
你字出口,就在嚴承悅臉上露出一絲笑容的時候,李鸞兒趁其不備一掌劈在他頸後,眼瞧著嚴承悅緩緩倒下,李鸞兒抱起他安置到床上,伸手摸摸他的臉:“我和鳳兒去後,你一定要護住我嫂子和三個侄兒,金夫人是個果斷幹練之人,倒不用多慮,只我嫂子沒經過什麼大事,還要你多費心了……”
說完這句話,她頭也不回的出了房門,高呼一聲:“嚴一,嚴二,備馬。”
沒用多長時間,一白一紅兩騎飛出嚴家大門,身後又跟了幾匹戰馬,馬上騎士均著黑衣,一個個滿臉剛正嚴肅,身上殺氣更是猶如實質。
這一隊人馬在寬闊的街路上疾奔而過,所過之處都是殘骸斷肢,馬蹄踏著鮮血,一路上不知道在路上繪下多少血色花卉。
很快,這隊人馬到了宮門口,就見宮門緊閉,裡邊喊殺聲震天,李鳳兒抬頭,對宮牆上站著的一位紅袍將軍大聲道:“我是賢妃,前來救駕,將軍請開門。”
“什麼賢妃不賢妃的,皇帝老兒的女人怎麼在宮外,你騙誰呢。”那紅袍將軍大笑一聲,指著李鳳兒道:“小的們,給老子放箭。”
李鸞兒心下一沉,將鳳兒拉到身旁:“宮門怕是被賊子把持了,咱們得想法子。”
話未說完,便有箭雨而下,李鸞兒放開精神力成防護罩將她和李鳳兒籠住,冷笑一聲:“真當姑奶奶好欺負的,鳳兒,我護著你,將宮門踹開。”
“是!”
李鳳兒雖然對箭支到了李鸞兒和她身前就不再向前,而是很奇異的掉下去很好奇,可她也知李鸞兒本事高強,有許多神奇之處,當下,也顧不上深究,就由李鸞兒護著到了城門口,李鳳兒飛身下馬,抬起穿了高腰靴子的玉足一腳踹到宮門上,厚實的宮門當下搖動幾下,李鳳兒輕笑一聲,再度踹上一腳,大約踹了十幾下,就見宮門吱呀作響,李鳳兒再接再勵,使出最大的力氣連踹帶拍,不一刻,那樣厚實的宮門竟被她給弄倒了。
“隨我進宮救駕。”李鸞兒對身後嚴一幾人大喝一聲,當先帶人衝了進去,李鳳兒冷笑一聲,飛身上了宮牆,將那些敢於朝她放箭的人一個個甩手扔了下去,不一時,地上就撂了許多屍首。
李鳳兒幾下子將人清理乾淨,又飛快的追上正在尋找官家的李鸞兒等人。
“去壽安宮。”
李鳳兒想著官家此時怕是正在太后那裡,官家純孝,這等亂事之下必然得先顧太后。
“好。”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