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的,她要願意,還得勞煩侄女婿原著牽牽線了。”秦氏乾脆利落的說完,也沒有久留,又帶著李富告辭離開。
李鸞兒想到她才剛穿來的時候秦氏也時常到家中幫著做活,也是這麼個乾脆利落勁,倒也有些好笑,搖頭苦笑幾聲,便將這事拋到腦後。又和嚴承悅去研究那些新式作物。
兩人商量了一會兒,便尋出個離京城有些遠的小莊子,想著這幾日抽空過去瞧瞧,順帶看著那裡的莊戶將這兩種作物種下去,才剛商量完,便有李家的人來了,只說叫李鸞兒抽時間與李梅說親。李鸞兒便知李梅是願意和楊遠青結親的。
說起來。這秦氏和李富回去,秦氏便細問李富可認得楊遠青,李富想了一時倒對楊遠青也有印象。據同科的進士們說這楊遠青確實是個好脾氣的人,雖然長的五大三粗,可為人細心脾性又好,從來沒有和什麼人結過怨。便將實情告之,秦氏聽了便覺得好。
只她覺得好並不能如何。她就去尋了李梅商量。
這李梅雖然先前瞧中了厲鴻志那等長相精緻的男子,可打心底裡卻並不是很在乎男人容貌的,她出身農家,早先在李家莊的時候也整日的做活。什麼苦沒吃過,等後來闔家搬進京城時她年齡已經大了,雖說後來家裡發達起來。只李梅卻並不嬌氣,各色活計還是能做得來的。她的想法還是和鄉間時差不多,只覺得女子嫁人便要嫁個實在的,能過日子的才好,長相什麼的都是次要的,日子過好了才是實打實的。
因此上,李梅一聽李鸞兒都說此人好,又說這人長的五大三粗,卻也想都不想便應了下來。
一時間秦氏倒是不曉得說什麼好了,又覺得女兒委屈,若不是有厲鴻志這事在前,說不得還有心思給女兒好好尋摸,可如今秦氏是怕厲鴻志這人陰險,萬一以後再弄出什麼事來,要是他花言巧語的再騙自家女兒可就不妙了,這才急著給李說親的,只李梅應了,秦氏又很不捨,心中大罵厲鴻志不已。
倒是李梅看得開,笑著寬慰秦氏:“孃親別多想,這事是我願意的,我也不求什麼高門大戶,只求門戶相當,楊家祖上都是農戶出身,只一代一代能將日子越過越好便可見得他們家都是正經過日子的人,也都是精明穩妥的,這樣的人家才可靠,另外他家出身農戶,習性見識上和咱們也能處得來,再者那楊榜眼長的不好,而女兒雖不及兩位姐姐容貌出色,可也能稱得上一聲秀美,這親要是成了,楊家才會覺得虧了女兒,楊榜眼也才會憐惜照顧於女兒,這樣才最是實惠,沒比這更好的了。”
“這也是。”秦氏笑著點頭:“那些高門大戶出身的公子哥兒沒幾個穩得下性子來的,今兒朝秦明兒暮楚的,天仙似的人娶回來也不過是三五宿的事,倒是這楊家看起來還穩當些,咱們家壓他們一頭,他便也不敢納妾,不敢對你不好,如此才是正理。”
這般母子兩人商量定了才尋了李鸞兒,匆匆告之李鸞兒趕緊說親,主要還是秦氏覺得那楊遠青中了榜眼,這京城不曉得多少有姑娘的人家盯著呢,萬一晚了一步好女婿可就沒了,這才著急的。
李鸞兒即得了信,只笑著跟嚴承悅說了一句:“我倒是成媒婆了。”
兩口子笑了一時,卻也不敢不盡心的,次日嚴承悅在翰林院碰著楊遠青,便叫住他閒談,問及他可訂了親,楊遠青只說不曾,又自嘲他這樣的長相京城那些閨秀哪個能瞧得上眼,他又不是什麼俊美不凡,天人之姿的狀元郎,還有人上趕著要做妾呢。
楊遠青本也不過是笑言,嚴承悅也跟他笑言幾句,便直言要與他說一門親的,楊遠青一聽倒也願意,問明瞭嚴承悅要說的是哪一家,得知是李富的妹子時,心下便很是樂意了。
無它,哪個正當年的小夥子不愛俏的,這京城裡流傳說李家人無論男女都長的極好,楊遠青來京城這麼多天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