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孩子是個精明的,就自己給自己尋活路了。”
李鸞兒聽的直皺眉:“你這話說的,他家裡還有祖父母,還有父親,怎麼說的好似沒人管了一樣。”
嚴承悅長嘆一聲,又搖了搖頭:“你竟是不知的,尋常他曾和將士們一處時說過,他祖父母最瞧不上他的,對他整日非打即罵,他父親是個大孝子,自然也不會駁了他祖父母,若不是他母親還算潑辣護著他一些,他說不得如何呢。”
李鸞稱瞬間明白過來,怪不得狗娃孃親死後他那般大的仇恨,卻原來只他母親和他親,想到甭管哪裡都有這樣極品人家,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又想著狗娃孃親沒了,他爹必然會另娶的,都說有了後媽就有後爹,這話可一絲都不假,若狗娃還留在家中,日子不定過不過得下去,便也嘆了口氣:“即如此,明兒你與他爹商量一下,若是成的話,給他幾兩銀子咱們帶走狗娃。”
嚴承悅笑了,攬著李鸞兒輕聲道:“我瞧狗娃心性好,為人孝順重情義,且又是個知恩圖報的,這樣的人能重用,他又聰慧伶俐,咱們若是好生培養,說不得以後是咱們家小子的助力。”
卻原來嚴承悅還打了這樣的主意,李鸞兒想了一時覺得他這話也對,到底狗娃有些用處嚴承悅才會如此對待的,若是狗娃沒有丁點中用的地方,嚴承悅也沒那般好心這樣幫著了。
兩人說了一時話便安睡了,李鸞兒歇息一時起身又查了營帳,見那些倭人都安置的很妥當,且又有兵士不斷巡查也就放了心。
好容易等到天亮,李鸞兒一早起來便叫人將這些倭人又如串糖葫蘆一樣串成串拉到海邊,此時,海邊已經等了不少百姓。
雖然說蔣家村還沒鬧過倭患,可是周邊的村鎮上可都是鬧過的,這些村民說不得有親朋好友曾被殺害,再者,昨夜裡倭人可是摸進村了,若不是李鸞兒他們來的早,說不得這村子要被鬧個雞犬不留,想一想,這些百姓哪能不後怕的,哪裡就不痛恨倭人了。
狗娃站在最前頭,見李鸞兒過來便跑過去,李鸞兒叫手底下的人押著那些倭人跪下,那些倭人硬挺著不跪,嘰哩咕嚕說了一大通話,李鸞兒冷笑一聲也不和他們分辨,只大聲道:“若是不跪便斬了腿去,瞧他們還以不能站得住。”
立時就有兇狠計程車兵拿了刀朝著一個倭人的腿彎處砍去,一聲慘叫,半截腿就這麼掉在沙灘上,鮮紅的血將沙灘染的豔麗之極。
好些百姓看到這一幕都嚇著了,不少女人孩子都往後退去。
狗娃去還在往前衝,李鸞兒叫人給了他一把刀,他雙手持刀雙眼通紅用盡全身力氣朝一個倭人砍去,狗娃到底年幼,就是用盡了力氣也沒能一刀將倭人的頭砍下來。
那個倭人的頭還在脖子上帶著,人也沒嚥氣。疼的渾身抽搐,其他人看的更加害怕。
狗娃又是一刀砍下去,這回砍的沒什麼準頭,竟砍到胳膊上,將倭人的肩膀削去大半,他接連砍了四五刀,那倭人掙扎了約摸一柱香的功夫才死。
李鸞兒身後計程車兵都是久經戰役。當初跟隨她在草原上也不曉得殺了多少人。看到這一幕只覺得尋常的很,臉上都沒變一絲的顏色,嚴承悅將門虎子。自然也不怕這些的,只那些尋常百姓都嚇壞了,好些人都白著一張臉吐個昏天黑地。
說起來,這狗娃也真的夠狠。心性也夠穩,他一絲都不害怕。手裡拿著大刀穩的緊,朝前邁了兩步大刀又朝另一個倭人落下去。
這個倭人膽子小,當真嚇壞了,直嚷著:“要死也不要他殺。魔鬼,你們都是魔鬼。”
李鸞兒倒是笑了:“害怕了麼?你們倭人在我大雍作孽百多年,殺的人海了去了。成人,老人。女人,孩子你們都能下得去手,那時候怎不說魔鬼了,怎就不害怕了,如今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