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在一個偶然的機會從我的一個戰友嘴裡聽說的。你可能還不知道吧?他原來可是燕京大學的團委幹部……”
徐浩把從戰友那裡聽說的事跟白梅說了一遍,“一個大學的團委幹部居然把女學生的肚子給搞大了,你說說看這樣的人,道德品質極其的低下,簡直就是個敗類,我怎麼能放心讓媛媛和這種人接觸呢?”
白梅聽了不由感嘆道:“真是人不可貌相!上次在縣裡開會的時候我還見過他一次,長的高高大大,白白淨淨的一個人,竟然會做出這種事!”同時,她想到了徐曦媛,擔心道:“這些話你有沒有說給媛媛聽呀?”
“這種破事,你讓我對著媛媛怎麼說的出口?”徐浩皺著眉頭道。
白梅點了點頭,不過想了想後,又道:“還是要找個機會說給她聽。你看象他這種人,既然當過燕京大學的團委幹部肯定水平不低,還能說會道,又長著一副好皮囊,尤其對媛媛這種歲數的女孩子很有吸引力的。不過你得好好說,不要動不動就發火,現在的女孩子都有逆反心理,你不讓她做,她偏要做給你看。”
“誰說不是呢,剛才我才說了幾句,她就不耐煩了,還說我把職業習慣帶到家裡來,你說這丫頭,可氣不可氣。要不還是你來說吧?”徐浩搖頭道。
白梅則苦笑道:“你說我來說她會信嗎?”
徐浩想了想徐曦媛和白梅的關係,也只能嘆了口氣,夫妻倆一時相對無言。此時徐浩心裡對李睿突然闖進女兒的世界裡相當窩火,沒有一個父親對女兒結交不良男青年能放心的,可偏偏女兒又不聽話,他是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只能把滿腔的怒火轉嫁到了李睿的身上。而這卻是李睿萬萬沒有料到的。
在辦公室的嚴令催促下,方蘭蘭總算是羞答答的來上班了,雖然她現在這個行政服務科的科長沒有正式被免去,但科裡的職工個個都有人精,靠山沒了誰還會向她請示工作,行政服務科的事務早就被臨時負責人小郭給全攬了。
小郭拿著沈衛東的申請報告找到了李睿的辦公室,“李局,這是沈衛東建洗煤廠的專案報告書,他說是您吩咐讓他上報的?”
小郭遲疑道:“李局,據我所知苟富貴也想建一個洗煤廠。”
“苟富貴?他現在哪裡?他的報告呢?”李睿一聽就很生氣,心道:這個小郭怎麼搞的?怎麼這麼拎不清?居然還幫苟富貴說話!想到他畢竟是徐春生推薦上來的人,李睿暗吸了一口氣,稍稍冷靜下道:“你先別管那麼多,沈衛東既然先提出來,那就以他為主,把項立了再說。”
小郭雖然有些誠惶誠恐,但還是小聲提醒道:“剛才我聽方科長說好象楊縣長苟縣長已經在口頭上同意了苟富貴,我們報上去會不會挨批評?”
原來小郭也是好意,李睿感到自己倒是錯怪他了,方蘭蘭那個臭娘們,倒是挺會到哪個山頭唱什麼歌,居然拿楊立青來壓老子。麻痺的!都這個時候了,還敢搞風搞雨的!
李睿沉吟道:“沒事,你先搞報告,其他事我來處理。”
小郭見李睿態度堅決,沒敢再說什麼,答應著告辭。李睿放下手中的比,開始認真思考了這件事的利弊,權衡專案實施的可行姓。既然答應了沈衛東,就得想辦法一定把這事給做成了,要不然自己的威信何在!更何況這本身就是一件好事,好事自然就得讓自己信得過的人來艹作,苟富貴想插上一腳,門都沒有!
不過建洗煤廠不是煤管局一家能說了算的,還要縣裡的批准。這個專案報上去常務副縣長蘇志強肯定沒問題,楊立青既然已經在口頭上答應了苟富貴,蘇志強現在巴不得有人出來唱對臺戲。更何況這個專案本來就是他主導的,楊立青把苟富貴拉進來,同樣也是在存心噁心他。
至於楊立青那邊,他口頭上答應苟富貴估計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