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難受。
“嗯,這個……小紅,你把衣服穿上我們再說話,這樣……這樣有些不合適。”李睿指著她的身體說道。
小紅的臉微微一紅,不過當她看到李睿滿臉通紅,神情異樣,連忙走到李睿的面前道:“李大哥,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呀?”
一股女人特有的幽香夾雜著沐浴露的味道直衝李睿的鼻孔,他真的忍的很難受,別過頭去躲避小紅要摸他額頭的手,“沒事,就是房間有點熱。”
房間裡的暖氣打的很足,李睿身上還穿著那件厚重的皮夾克,額頭上已經開始冒汗了,但他身體熱,心裡更熱,大補大熱的東西吃進肚子裡,現在急需一個宣洩的出口,憋著實在是太難受了。
“那李大哥你快把衣服脫下來吧,房間是挺暖和的,起碼有二十多度,我一點兒也沒感覺到冷。”說著小紅還刻意展現了一下她身體上只圍著一條浴巾,抬腿間浴巾揚起,中間一抹黑色一閃而過,李睿不想看但是大腦似乎控制不住眼神,血脈賁張,讓他有種猛然撲上去扯掉小紅身上的那條該死的浴巾,重重的壓到她的身上,然後……
“小紅,你還是先去把衣服穿上,穿上了我們才好說話。”李睿用極大的毅力才剋制住心中那隻衝動的魔鬼,努力把眼神從她的身體上移開,深吸了一口氣道。
儘管他把頭別了過去,但是他心裡卻有種期盼,期盼小紅象上次那樣,甩掉她身上的浴巾,衝上來緊緊的抱住自己,這樣似乎顯得順理成章。但讓他失望的時候,這次小紅卻遲遲沒有動靜,過了一會兒耳邊才聽到一聲輕輕的“好!”
待他把頭轉回來的時候,小紅已經拿著衣服走進了衛生間。吸了吸鼻子,房間裡餘香猶存,他有心想拿起包趁機撤退,但是雙腿卻怎麼也邁不出去,看著褲襠裡隆起的帳篷,他苦笑著搖了搖頭,最終還是坐了下來。他的心情十分矛盾,一方面他很想留下來,都說男人是下半身動物,此時他的小兄弟似乎正在支配他的大腦,而且現在他根本無須擔心沈衛東會設計陷害自己,沒有一點心理負擔;另一方面他卻聽到腦子裡有一個聲音在喊,作為一名黨員幹部你不能這麼做,這樣做了對你以後沒好處。
“麻痺的,老子什麼時候成聖人了?”李睿自嘲地低聲暗罵了一句,從口袋裡摸出香菸,點燃了一根,藉此平復一下煩躁的心情。
浴室裡,寬大的鏡子中一個人兒正在慢慢的解開身上的浴巾,露出一具潔白無瑕的胴體,小紅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身材勻稱,線條優美,胸前的那對筍ru雖說不是很大,卻勝在挺翹,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其中一個ru頭凹陷在ru暈中,有一次換衣服時不小心被一個大姐看見,這個擁有豐富江湖經驗的大姐告訴她這是需要男人用嘴嘬出來的。想到這裡,小紅感覺自己的臉燙燙的,誰會把它嘬出來呢?會是外面的那個男人嗎?想到上次那一幕,今天又讓自己穿上衣服,她臉上的神情變的複雜起來,慶幸,自卑,失望……五味陳雜。
良久她才幽幽的嘆了一口氣,這具守護了二十年的身體遲早是要送出去的,媽媽的病雖然已經好轉,但是還需要持續的治療,那是一筆不菲的費用,年邁飛父親佝僂著背還要在農田裡耕耘,年邁的父母養了她將近二十年,是時候應該回報他們了。這就註定了自己的身體不能象其他女孩子那樣獻給自己心愛的人,她要用它去換取報答父母的資本。但願這個人不是那種讓自己感到噁心的人,其實外面的那個男人就是一個很好的物件,他年輕,英俊,而且還有權勢,更重要的是上次他拒絕了自己,卻給了自己不少的錢,他很有同情心,應該不是個壞人。
她知道即便她和他真的發生點什麼,她也知道他們兩人之間是不會有什麼結果的,他就象是天上的驕子,身居高位,春風得意,絕對不會和一個出生農家,又曾在酒樓賣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