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檢查過,確實沒事了。”見納蘭軒好像還不肯相信這個事實,李叔又再三強調。
“哈哈,哈哈,太好了,太好了,我終於等到了這一天。”納蘭軒發自內心的笑,笑的很輕鬆,老天終於放過他了,終於還他自由了,重獲新生真好。
“軒兒,快把衣服穿好,過來吃點東西,你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李叔早已經將輕淡的飯菜準備好了。
“呵呵,馬上來。”納蘭軒笑著回答。
可是馬上發現有什麼地方不對,他全身未著一件衣衫,剛剛檢查時也發現自己的胸前出現了很多一條一條的爪痕,還有很是凌亂的床褥,依稀的記憶瞬間湧現,沒錯,昨晚有一個讓自己瘋狂的女人出現。他感覺到了她的淚,她輕吻著他,她冰冷的唇點燃他心底的慾望之火,她的手好軟,好冰
原以為那是一場夢,夢中他的月兒前來接他。但那不是夢,不是。猛得掀開身上的薄被,一抹赤目驚心的紅印在雪白的床單上,十分顯眼。沒錯,不是夢,原以為是夢的一切都在現實中發生了,而他卻該死的以為它是夢。那麼夢裡的妖月在現實中到底是誰,是誰?
只記得月光映進漆黑的屋內,他分不清壓自己身下的女人到底是自己的月還是其它女人,或是他的天使雲舒。他想她是她的天使,他想讓那個點燃自己慾望的、那個大膽挑逗他的、那個完美配合他的、那個在他沒有允許就離開他的床的女人是他的天使,他的雲舒。可是記意中那個女人的臉是一天空白,他不知道她是誰。
“怎麼了,軒兒,哪不舒服嗎?”李叔見納爛軒猛地掀開被子後,就盯著床單發呆,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現在是一點點小事都可以讓他消化半天的,更何況是剛剛解除體內盅毒的軒兒又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李叔急忙的跑到床邊,想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那抹紅也刺痛了李叔的心,那是雲舒用自己的清白換來的。
“昨晚是誰?”納蘭軒低沉的聲音讓李叔感覺不到他的心思。
昨晚還能是誰,當然是雲舒,但這話他不能說,他像雲舒保證過。
“沒有誰,和以往的一樣,莊裡不會虧待她們的。”李叔心虛的編著早以想好的藉口,想想軒兒也會像平時一樣,不會追究她的下落,這樣舒兒就可以從中解脫出來。
“人呢?”依他的記意,在暈倒之前自己並沒有授意護衛下山接人上來,那麼又何來和以往一樣的女人。
“已經送下山了。”李叔如實的編著,如前一次的實編著。
“哦。都處理好了嗎?”
“是,和以往一樣。”李叔已經十分心虛,他可是第一次欺騙軒兒,希望真像大白的那一天軒兒不會怪自己。
“好,謝謝李叔。”可為什麼能夠感覺到李叔的話中有一種隱藏,難道是自己太敏感了。
不過人已經下山了,他也沒有必要再去追究,既然已經從他這裡得到了許多好處,他也沒有什麼好留戀的,她也只是為了他的錢財而來。
“快穿好衣衫過來吃點東西吧。”李叔沒有再接話,他怕他會頂不住,故意拿吃東西岔開話題。
“好的,馬上來。”既然他體內的毒已經解了,他就有都是時間可以慢慢的查,他不相信昨晚的那個女人真如李叔講的那樣,如以往的一樣。
床鋪上一抹閃光吸引了納蘭軒,伸手將其拿起,一枚小小的耳釘,放在手中仔細的把玩。雖然不是一款上等的鑽石,但加工的工藝十分精巧,不像是一般窮苦家裡的女人可能配戴得起的。而李叔卻說和以往一樣。單從這枚耳釘上看就大大不一樣,以往來的都的窮人家的女兒,事後她會得到她想要的所有東西,但只要是不窮到一定情況,誰家會捨得讓自己的女兒做這種事情,那可是毀了她一生的事。
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