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芪問道:“諸位對花某的畫作有何感受啊?”其音粗中帶柔,溫情無限。

靈性微笑道:“花前輩的畫工大家有目共睹,我們豈敢妄加評論。”轉而又問,“只是不知圖中所繪是哪位佳人?”

花苓芪原本滿目得意之色,但聽到靈性的詢問,目中似有所思又泛起點點哀愁,輕聲說道:“一位故人。”

靈性說道:“這畫中之人與我一好友十分神似,但她年紀若輕。雖然這幅畫裡的女子正是芳華之齡,但畫時已早畫紙已黃,只怕現在也有三十六七了吧。定不是我那位朋友了。”

經靈性一說,花苓芪神色忽變,眼含深意。望著畫說:“世間相似者何其多,她如今是何模樣我不曉得,只怕今生也再無緣份相見,更無顏面為她作畫。只是那時的她難得喜悅,才叫我提筆記下。凡是女子必喜之時,尤其美麗。”

周柯忽笑,自語道:“‘女子必喜之時。’還不是身懷六甲了。”

眾人未聽到周柯之語,大多限於無盡的沉思之中···

毓秀突然冒出一句話來,驚醒眾人。她張口說道:“這畫有什麼好看的,畫的一點都不好。”

眾人回頭望去,盯著毓秀。

梨核兒道:“你別胡說了,你到說說這幅畫哪裡不好?”

毓秀輕“哼”又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你用凡筆勾勒女子青絲就是糟糠之作,筆跡甚重,缺垂美自然之感。品相一般,實在一般啊。”

毓秀一句,更讓花苓芪作怪。的確,當時作畫之時實在倉促,沒有找到細如髮絲的毛筆勾勒算是一件憾事。

“那你說應該用什麼樣的筆畫啊?”梨核兒問道。

毓秀說道:“當然是蕨草的莖部啊,將其削成筆狀,筆尖細如蠶絲,畫起毛髮時也不見筆跡。”

花苓芪一聽,目光流轉,若有所思···

第八章 綠綺香閣雙琴動 抱朴道院孤影思

第八章 綠綺香閣雙琴動 抱朴道院孤影思

觀賞完畫作,六人便經蜿蜒的樓梯上了三樓。來到綠綺香閨的門口,只聽——

琴音悠揚,如同女子痴痴怨怨,守望故人。

周柯笑道:“這便是綠綺琴音了,有桐梓合精之效。”

突然,又一琴絃挑動,琴色悅耳,若遊子策馬故里來與親人喜逢相會。一時,雙琴同鳴,婉轉歡愉,盡顯風情之感。

周柯聽到此,心中憤懣,也不叩門直接推開了綠綺香閣的屋門。

靈性等人也隨周柯走了進去,忽然抬首望去,只見門匾上嵌有金筆四字,上書“絕代冠首”落款卻是“焦尾君”。筆法飄逸灑脫,靈性一時看的出神,不禁又隨筆跡在空中比劃起來。

忽然,雙琴音落,“西子浣紗屏風”背後對坐兩人,一女子身穿梅紅錦裳外披紫色的霞帔。她見來了客人便馬上起身迎客,只見其二十二三的年紀,濃妝豔抹,妖嬈婀娜,明珠生暈,桃唇柳身,令人*。女子肌膚細滑,尤其一雙玉手,生的白嫩,纖蔥十指,指甲纖長,格外秀雅。

身前的琴床上擺著一把“綠綺”琴,姑娘因琴得名,更如琴音一般令人魂不守舍。

綠綺蓮步上前,到萬福,笑吟吟道:“周郎怎麼帶了這麼多朋友,還不快予奴家介紹啊。”

周柯本來怒目,一聽婉轉的話語立刻眉頭微舒,便將靈性給與介紹。只是其他人的名字他卻不記得了。

毓秀環視四周,只見綠綺琴床所對之處,還有一男子。那人神態自若,風度翩翩,琴案上卻擺放了一把古怪的琴,只見琴尾有燒灼痕跡,木製灰暗。忽然眼前一動,張口道:“怎麼是他?”

銀鐲問道:“你認識那位公子?”

“景家堡三公子,景秋暝。”毓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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