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面前,擋住其去處。剪水依舊嚴厲說:“家師不在宮中,幾位請回吧!”
夜叉沒有理會,撇開剪水的劍向前走去。剪水拔劍出鞘,劍尖直指夜叉背心處。夜叉突然回身,左手握住神劍劍身。剎那間,劍身冒出一股白煙,剪水只感覺手臂發麻,此人內力之厚絕非幾人能敵。
一旁的金石交按耐不住,他怒目切齒嘶叫道:“狗賊兒,快放我了童師妹!讓你嚐嚐本大俠‘好劍’的厲害!”石交拔劍,高叫衝向夜叉。夜叉一手持鐧,向叫聲處一點,石交馬上伏地不起。銀鐲、岫玉立刻上前扶起石交,石交滿面通紅,若現苦色,說道:“好邪的魔功呀!”
靈性趁夜叉對付石交時,手彈石子打中夜叉穴位。夜叉鬆開手,剪水獲救。
夜叉長袖一揮,身後的黑袍人馬上發動進攻,他們勢如猛獸,向靈性等人衝來。但五人寡不敵眾,靈性叫幾人先行上山,他來掩護。童剪水不肯,金石交見剪水不走也執意留下。
剪水藍天神劍一出,劍光寒寒,藍色鋒刃配其犀利目光更顯英姿。
她的眼眸如此犀利,不知是為了誰如此執著,即使是死亡也從不畏懼。
如水般清澈的瞳孔裡只映著那一個人的身影···
童剪水與藍劍共舞,鮮血染髒了她的衣衫···她卻依舊如此不顧一切···
劍舞,光動,天藍色的寶劍如秋水般寧靜,在這世間它是如此的與眾不同卻有一樣的生死宿命。剎那間,恍如夢幻,彷彿世間只有她一個人了,還有她內心深處的影子。那泛起波瀾的瞳孔只怕是無人能忘懷掉的···
靈性看出剪水的不常之狀,他飛身向剪水衝來本想拉她回去,卻背後中了敵人一掌,掌力雖弱,卻足以讓靈性改變方向向夜叉飛去,那夜叉甩了甩長袖,一股綠煙迷住了靈性。正在夜叉又出重掌欲取靈性性命之時,從遠方傳來一股淡淡的花香還伴著一個聲音,那聲音悠揚飄渺,輕輕吟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 ···”
此時此刻無人不杵在原地,靜聽著這空靈玄妙的吟唱。
花香漫漫變濃,清新淡雅,其聲音也漸漸變大,好像已到了他們之間。
突然,風驟起,花漸舞,一白衣少年從空中緩緩下落,嘴裡還接著吟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萬物負陰而抱陽,衝氣以為和···”
白衣獵獵,朱唇微啟,靈動如水,翩然似仙
其若仙下凡,腳法輕盈,右手纖指擺於胸前成蘭花狀。左手指向靈性,輕輕一抬,靈性頓感身體輕浮,竟然飄了起來,落在銀鐲旁邊,躲開了夜叉的重拳。只是他好似中了迷煙一般,眼皮墜墜,但他心中又喜又驚,十分好奇這個靈術超然的神奇少年到底是何人,其實他心中早已有了答案,只是好奇不在乎結果。
靈性強睜著眼皮看那少年,那少年十七八歲模樣,俊美飄逸,仙露明珠,儀表萬方,真乃神人也!靈性自認見多識廣,知曉天下,見之俊美之人無數。可今日靈性當真才明白何為“轉盼流精,光潤玉顏。含辭未吐,氣若幽蘭。”;何為“皎若太陽昇朝霞,燦若芙蓉出綠波”;何為“彷彿兮若青雲之蔽月 ,飄飄兮若流風之迴雪。”想必曹子建見到此人不會去寫什麼《落神賦》,反而會寫成《靈仙賦》的。若用普通的辭藻來形容此人當真是玷汙了這位靈人。什麼衛玠,什麼潘安,什麼慕容衝當自然是比不得。如果宋玉知道了此人,只怕會馬上活過來的。
眾人皆與靈性一般情形,對此人甚是好奇稱讚。
“你是何人?”夜叉似乎有些緊張。雙方實力自然明白,夜叉也少了張狂。
清風拂面,花卉吐芳,一時讓人心曠神怡···
白衣少年嫣然一笑,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