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啦,”故作糊塗的樣子,糜稽眯著眼向酷拉皮卡說道“難道西索還沒有告訴你嗎?我可是幻影旅團的一員。而且我的入團時間可是比西索還要早呢。”
縱使酷拉皮卡戴上了黑色旳隱形眼鏡,但窟盧塔族的火紅眼睛還是因為糜稽的話而變得更鮮紅,那絲絲紅芒,在鏡片的邊緣溢位,讓酷拉皮卡的眼睛顯得更加憤怒和怨恨。“糜稽.揍敵客…你給我說清楚!”
酷拉皮卡手上的鎖煉宛如活蛇一樣向糜稽撲去,但是這樣的攻擊對糜稽來說有用嗎?
“結。”在糜稽懷裡的一號所扮演的偽「結界師」輕吐出一個音節,隨即一個方形的結界便把糜稽保護起來。
“這是…”
在「凝」的幫助下,西索和酷拉皮卡都看到了那個特殊的方形。
“呵呵呵…”西索看得越來越興奮,而酷拉皮卡則是更加警惕地咬緊牙關。
無視了西索那渴望戰鬥的欲。望,糜稽讓一號解除保護自己的結界,同時他也命令一號用結界造了一張櫈子讓自己舒服地坐下“真是的,小酷不要用這種想把我吃光挘�壞難凵窨次遙�蝗晃一嵋暈�愣暈矣幸饉嫉摹!�
西索的笑聲立止,小酷的頭上滑下黑線,“糜稽.揍敵客你為什麼要加入旅團,你有沒有參與幻影旅團對窟盧族的滅族行動!”
“我為什麼加入旅團?我有沒有參與窟盧族的滅族行動?”酷拉皮卡的話勾起了糜稽久遠的記憶,慢慢糜稽神色變得不善地說起來“我為什麼加入旅團…都是你們窟盧塔族的錯…我明明只是想到深谷野林遊山玩水,順道修練一下…為什麼那竟然是該死的窟盧塔旅隱世的地方,而且好死不死還讓我撞上了幻影旅團對窟盧塔滅族的日子…如果不是你們,我怎麼會把要抓我的坦子捕獲,我又怎麼會調戲坦子,坦子又怎麼會對我「記掛」萬分…我又怎麼會被旅團看上…我又怎麼會晚晚都被累過半死,我又怎會變得夜夜不得安眠…沒錯!一切都是你們窟盧塔族的錯!”
很多個「又怎麼會」從糜稽的嘴裡吐出,起初還頗為正常的回答,在糜稽跳躍性的思維下,慢慢變成遷怒,然而怒的變不單單是糜稽一人,還有酷拉皮卡,這個身為被糜稽遷怒的窟盧塔族族人。
“當…當…當…”
暴怒的酷拉皮卡驅使鎖煉,不停向糜稽碰去,然而酷拉皮卡的每一下攻擊都給一號放出的結界給擋下來。但是在接二連番的失敗下,酷拉皮卡原本十分焦急憤怒的樣子突然消失,並換上了冷酷的笑容,“你被我抓到了。”隨著酷拉皮卡的宣告,糜稽周身出現了一捆圓筒形的鎖煉壁。鎖煉壁猛然收縮,把糜稽和一號頭部以下的身體給死死捆著。“為什麼被旅團的貪婪滅殺的我們會被你稱為「錯」,回答我,糜稽揍敵客!!!”
被困著的糜稽沒有絲毫的慌亂,他淡淡地說道“窟盧塔族被滅當然是你們自己的錯…你們的第一錯是因為你們生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第二錯是因為你們比旅團弱小,然而這些都並不是你們最錯的,最錯的是你們有著別人覷看的東西卻沒有相應用作保護的實力,所以窟盧塔族被滅是理所當然的事呢。”
“閉…閉嘴…你給我閉嘴呀!!!”受到糜稽所說的真理的刺激,酷拉皮卡把束縛著糜稽的鎖煉大力地一收,縱使他還沒有把糜稽殺死的打算,但他還是要對糜稽作出懲罰。可是…
“噗。”白色的煙霧從糜稽原有的位置冒出,一時間,糜稽就在酷拉皮卡的束縛中失去蹤影。
“這是什麼?”把束縛煉收回,酷拉皮卡看到糜稽原來的位置上,有著一張白色的人形紙片。
“呵呵…你在外面吧,小意意。”詭異地笑了笑,一直看著酷拉皮卡和糜稽戰鬥的西索不緊不慢開口道。
“你的直覺真敏銳呢,西索。”抱著一號,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