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消失,現在的任意就只是靜靜呆呆的站在重新平靜的天空中。任由太陽落下,任由子彈襲至。
絕情的最高境界是互相抗拒排斥不見嗎?不,對任意來說,絕情的最高境界等於相見有如不見,我倆同在這裡,卻有如存在不同空間,你我從始各為陌路人…紫色的火球不偏不倚地壓到任意身上,子彈亮無阻礙地穿過任意的胸膛。然而,這兩大殺招和任意的身體接觸後就繼續保持著它們的行走路線,火球繼續向地下碰,子彈繼續向前方飛,但是它們擊中的任意卻毫髮未傷的繼續向守門人的方向走,就像守門人剛剛的攻擊只是打在沒有實體的幻影身上似的。
“啊!!!!!!”戰士在一個團隊中的職責就是擋作所有隊長的身前,成為隊友的盾,同時給予敵人一定傷害的輸出,所有戰士老人一馬當先的提著劍和盾向任意走,他手上用力一揮,長劍劃過任意的身體,但就上斬在空氣中沒能給予任意任何傷害,咬牙舉盾,老人希望藉以抵擋任意的前行。
然而任意卻視他為無物的穿過戰士的身體,來到其餘四個守門人的身前。戰士老人他怎麼了?為麼什他不作任何動作?難道他被任意如幽魂般的能力給嚇傻了不,如果將視線重新落在戰士老人的身前,那就可以發覺老人的眼睛已變得和任意一樣,由於沒有感情的玻璃球組成似。原來任意在穿過戰士老人的剎那,同時也帶走了老人的所有感情,老人變得無喜無悲,無憂無樂,他已經變成了任何事情都不願意做,變成了一個沒有動力的玩偶。
“可惡!!!”刺客老人腳下用力一蹬,他蓄勢已久的力量集中在匕首之上,然後向任意直刺去。那是劃破空間的一擊,那是迫得任意不得不輕移腳步的一擊。
任意的肚子被劃破了,刺客的胸膛也被穿透了。“他…他在…空間夾…夾縫…”刺客老人的話說到這裡,就踏上了和戰士老人的同樣命連,而任意的傷口也在老人的目光完全呆滯後回覆過來。
“勞!一切拜託你了!!!”火炮手老人和祭師老人異口同聲地大喊了一聲,他們便同時也把自己準備完成的術向任意展施。“光明封鎖!”祭師使出了把幻界切開的隔離空間,那是利用大量想波把任意四周的的幻界暫時變成獨立的結界,讓任意暫時不能移動到幻界其它地方,而被祭師封鎖在一起的還有火炮手,只見火炮手在任意的身前大喊了一聲“自爆!!!”還沒有讓任意奪去他的感情,火炮手就先行化身為沒有感情的人肉炸彈,他希望藉著能把空間撕裂的爆炸,讓任意被空間亂流給撕成碎片。只是碎成肉沫的他卻看到任意被那些如空間之刃的亂流劃過後,就只是身形遲疑了一起來,卻完全沒有受到傷害,難道火炮手犧牲性命的自爆也不及刺害的一擊傷害嗎?當然不是,而是他的自爆用得太遲,如果他在任意奪去戰士和刺客的情感前使出這招,相信任意絕對沒有生還的可能,因為現在任意的強大是來自於他的情感,而活了不知多少年,看過人生百態的守門人的情感正是任意變得更強的補品。
突破了封鎖,把祭師老人的情感也一拼收下,任意慢慢地向最後一個守門人-勞導師走去。
看見自己相處多年的夥伴一個又一個倒在自己的眼前,勞導師除了對一開始沒有排除任意感到無比的後悔外,他的心中就只剩下把眼前的魔鬼消滅的想法。他對任意的迫近也不作閃避,他只是急速地念著最後的咒語。
“混沌封印!!!!!”除著任意的手穿過勞的心臟瞬間,勞成功地使出了最後的魔法,那是傳說中,女神將魔界從幻界分離,然後將魔界封印到混沌深淵的魔法。“來自異界的魔鬼…在混沌之中…消亡吧…”勞的眼睛失去神米同時,任意的身影就空中一股突如其來的吸力一拉,他從原先魔界突入的位置被反吸進混沌之中。
天空中再次恢復平靜,魔界的突入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