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白果,而是針對床上躺著的李英豪,將蝴蝶刀塞回口袋,他笑著道:“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把那幾百塊錢全押在張永哲身上,雖然贏的少點,但總好過把錢燒掉不是嗎?果果,要不我借你一兩百萬,輸了算我的,贏了是你的。。。。。。”
看李英豪現在這個德行,確實沒戲取勝,如果押一百萬買他輸,贏了話就是十幾萬啊,十幾萬,那自己不成了小富婆了。。。。。。小白從來沒有過那麼多錢,還真有點心動,就差點沒流出口水來了,轉念一想,自己這是動什麼心思呢啊?發這種橫財簡直是在直接的傷害自己最好的朋友,太卑鄙了,小白吸了一口口水,嚥到肚子裡,更加的惱羞成怒,“死流氓,你以為我是你啊?!”
甄英雄嘿嘿一笑,“可我看你剛才好象心動了的樣子。。。。。。”
以李英豪現在這個狀態,買他輸就好象去撿錢一般,如果賺錢真的這麼容易,誰能不心動啊?白果滿臉通紅,氣道:“我才沒有!”
“賺點零花錢也不錯啊。。。。。。”
三國知道這個叫做風鈴的女人,就是甄英雄找來企圖打敗自己的‘秘密武器’,因此有些敵視,甄英雄是故意刺激李英豪,而三國則是單純的想要打擊那兩口子,“晴天,畫畫,我們是不是也去買張永哲贏啊,我最近都沒有到店裡去,錢包都扁了。”
三國成天呆在漢宮裡,根本沒有花錢的機會,晴天和畫兒哪會看不出她的意圖啊,她們並非是想陪著大公主胡鬧,而是符合在附和甄英雄,晴天笑著應道:“好啊好啊,我的私房錢有十萬塊,畫兒,你有多少?”
“和你差不多,我也有十萬塊。。。。。。。”
白果看到風鈴那越發難看的臉色,氣道:“大姐,你搞什麼啊?鈴鈴是我的好朋友,你們這麼說實在是太傷人了!”
“會嗎?”甄英雄望著李英豪,淡淡笑著,“在我看來,這是一個投資的機會,根本不是賭博,因為這種投資不存在一絲一毫的風險,風鈴,我勸你也把家底全買了,不夠我可以借給你,李英豪要是在場上掛了,你以後一個人過日子也需要錢不是嗎?”
風鈴明白甄英雄的用意,並沒有反駁,看到李英豪那麼能忍的繼續裝死魚,幽怨的嘆了口氣,那表情看的人心酸,白果一面氣李英豪沒出息,一面替風鈴與甄英雄辯駁道:“你怎麼知道李英豪肯定會輸?!”
“既然是賭博,那就要站在一個賭徒的視角去分析,”甄英雄淡淡道:“比賽進行至此,他是男組選手中唯一一個沒有重傷過對手的人,這不值得表揚,反而證明了他的愚蠢,在我們這些人的眼中,他就是一傻子,這不是比賽競技,而是黑道份子的消遣遊戲,是生或著死的賭博遊戲,‘友誼第一比賽第二’那是純粹的扯淡,前面的比賽裡,他明明有機會輕鬆擺平對手,卻因為堅持心裡那點所謂的正義感,生怕將對手重傷,用不重傷對手的方法獲得勝利,給自己增加沒有必要的負擔,結果搞的自己傷痕累累,無論是心理狀態,還是身體狀態,他都無法與張永哲相提並論,果果,你認為他憑什麼會贏?”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甄英雄不讓白果說話,見李英豪還在裝睡,乾脆**裸的罵道:“像他這種白痴,廢物,傻子,半殘,上擂臺就是上絞架,風鈴,這種沒腦子的男人,還是及早甩掉的好,世界上的好男人多的是,少爺我幫你介紹幾個,保證比那頭裝死的豬要有責任心,你看阿東合適嗎?今年二十四,還是國寶級的處男呢。。。。。。”
“甄英雄,你他媽少和我玩心眼兒,我不用你激!”一直閉著眼睛裝死魚的李英豪實在聽不下去了,從床上彈了起來,他知道甄英雄無恥,卻沒想到他無恥到如此地步,連朋友老婆的玩笑他都開,而且是當著自己的姐姐和女人,李英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