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她也自覺,從不自告奮勇洗外套之類的衣服,她總得意洋洋地炫耀,“我自己的都洗不動,都是送到洗衣房裡洗的。”
然後再委委屈屈地搖著我胳膊,要麼就勾著我脖子,一雙大眼睛撲閃撲閃地望著我,“老公,你褲子一泡水得有多重啊,我手這麼小,我洗洗試試吧。”
我立即上當,“別別,你累壞了你,我虎背熊腰的難道還用你洗衣服,說出去叫人笑話。”
英雄難過美人關,何況我這種憐香惜玉的大好青年。
再後來,去過我家之後,有我爸媽給她撐腰,搖身一變就成了翻身的農奴。我再讓她給我洗T恤她都不幹了,兩手一叉腰,“阿姨早就說了,我手太小了,面板又薄,洗多了會磨粗的,不准我給你洗,看你懶散的,還有,我的衣服以後你也要洗。”
這倒不是她胡謅的,我媽還真這麼說過,我堂堂一男子漢,能讓兮存這小妮子牽鼻子走嗎?那當然得讓牽,架不住她後臺硬啊,一個狀告到我媽那去,不出十分鐘電話打過來就劈頭蓋臉地一頓罵。
我把兮存抱到腿上,她特愛這樣讓我抱著,說整個童年都是在她爸懷裡、膝頭上度過的。“寶貝,咱媽說的話我得聽,誰叫我孝順不是。”
兮存得意地笑著,笑吧笑吧,讓你且恣著。“你既然有這份孝心,我明天把我的床單帶過來,還有好多長袖。”
“你乾脆把鞋子也拿來我給你刷刷吧。”我瞪著她,拿雞毛當令箭的小屁丫頭,老子待會兒非整治你。
我誠懇說道,“要刷鞋子可以,胸罩小褲褲也脫下來,要不我不給洗。”
她立馬揮著小拳頭,“流氓、*、色棍、齷齪,你敢欺負我,我就捶你。”
我一把擒住她兩隻手,一個翻身把她壓在床上,兩手大開,“欺負你一個小女子算什麼好漢,老子要*你。”
兮存咬牙切齒地大罵起來,“墨小峰,你個臭不要臉的,你個臭流氓,你不要過來,要不然我踹你小弟弟,我……我給你切了!”
叫喚地跟真事兒似的,把胸罩、*都扒了下來,指頭挑著胸罩轉悠幾圈,“哈哈,我把你衣服都洗了,你光著回去吧。”
兮存先是抱著毛巾被嗲嗲地要我還她,見我不給就爬我身上,我摟著她不著寸縷的纖腰,豐滿有彈性,她常年打網球,身材鍛鍊的十分結實。
“老公,還給我吧,明天我再給你。”見我光佔她便宜卻絲毫不為美色所動,便丟擲了殺手鐧,“下次人家……嗯……人家給你拔……蘿蔔,還有吹……吹……”
我心裡竊喜,嘿嘿,就你一小屁丫頭,臉皮子嫩的和張宣紙似的,還敢跟我叫板。拔蘿蔔就是她給我*的意思,吹吹就是吹簫了,小妮子臉嫩,當初我拿她手一碰我小弟弟她嚇得就跟拿了個手榴彈似的。
我好說歹說她才敢拿著,“看,我的小弟弟一讓你攥著都站起來向你致意了。”
握著她的手上下*著,她疑惑地問,這種事情你們男人自己不是能解決嗎,幹嘛還要她來弄。“你懂什麼,情*調,專心點。”我爽的不行了,她的手軟軟的,火熱非常。
“那這算什麼情調啊。”
“哦,這招叫拔蘿蔔。”我隨口接道。
說到吹簫,就我所知,許多女孩子都出於本能的排斥,覺著相當噁心,怎麼哄騙都不行。我是沒想到,兮存並不排斥這個,哄她拔完了蘿蔔,她嗤嗤笑著,“看你那*樣,就好像幾百年沒碰過女人似的。拔蘿蔔,我倒是第一次聽說,男人不是都喜歡吹簫嘛。”
我大喜,“你聽誰說的,看不出來你知識面挺廣博嘿。”
她白了我一眼,“我初中有一特好的女同學,她很開放,看過很多片子,告訴我的唄,人家一點不矯情,你們男人那點破事兒我老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