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所謂的俠氣都沒,所以儘管他們自稱是北風六俠,大家卻還是管叫他們北風六獸。
少年不理會兩人,徑自喝著熱茶,繼續若有所思的望向窗外,卻不知此舉引起冷虎及狂豹的極度不滿,只見冷虎與狂豹憤而站起,拿起自己兵器舉步走向白髮少年,緊張的氣息瞬間籠罩整間酒店,店裡的酒客紛紛走避深怕遭受池魚之殃,沒有半盞茶的時間,原本擠滿酒客的酒店瞬間跑的空無一人,而酒店侍者與老闆不敢插手管北風六獸的事,連忙躲至一旁,心中除了大罵白髮少年害得自己生意做不成外,更期盼這場風暴能趕快結束。
“白髮小子你找死,接我殺盡千里。”冷虎一聲大喝,揮動手中的巨劍,起手便是狂劍八殺的殺招,巨劍牽引的狂風陣陣襲向白髮少年,翻騰殺氣遠比窗外寒風更來的讓人心寒。
然而就在巨劍即將劈向白髮少年的瞬間,不可思議的事情卻發生了,只看巨劍硬生生的在白髮少年的頭上三吋之處停了下來,暴風如給外力強壓般硬生生消失在空氣之中,暴漲的殺意也隨之停止,白髮少年依舊喝著熱茶,彷彿剛剛冷虎的殺盡千里,在他面前只是場鬧劇。
面對突然停下的劍招,狂豹訝異之餘連忙上前一看,卻驚覺冷虎竟然不知在何時,被石化成一尊石像,這心中一驚非同小可,要知道石化是屬於魔導元素魔法中的高階魔法,冗長的咒文加上元素的擬聚,並非是瞬間就能完成,當然唯一的例外是,除非這少年擁有上古神器之一的美杜莎之盾。
不論如何,以狂豹自身多年在刀口打滾的經驗,心中清楚的明白這神秘的白髮少年並不是他所惹的起的,在尚未摸透這白髮少年虛實之前,上前撲殺只是讓自己跟冷虎一樣的下場。
“小……小子……你……究……竟是何方神聖?”顫抖的語氣顯示出狂豹對眼前白髮少年未知的實力感到懼怕,話語間狂豹把鐵斧橫放在胸前,並暗自不斷把全身的真氣提聚起來,狂豹心中清楚的知道,如果接下來的一擊落空,他將會跟冷虎一樣的下場,所以自然不敢稍加懈怠。
“呵,這麼緊張做什麼?”白髮少年面對全身真氣流轉一臉緊張的狂豹,不在意的眼神中露出那一貫的冷漠笑意,話語之間隨手又倒了一杯熱茶,還是一派悠閒,恍若只要他想,舉手之間便能石化狂豹一般。
“我們兄弟倆,有眼不識泰山,還望小兄弟高抬貴手放過我三哥。”看著白髮少年似乎沒什麼敵意,狂豹刻意放低姿態,希望能化解這場風波。
“喔,變小兄弟啦!呵,放心,我只是給他小小的教訓,三天後石化之術自然會解除。”白髮少年甩甩手,雙眼再次回望窗外,又失神的想著事情。
“敢請問,小兄弟如何稱呼?”
“你問的已經夠多囉!我給你三秒消失在我眼前。”
思緒被打斷,白髮少年轉頭冷冷的看著狂豹,嘴裡輕動似乎是在唸著不知名的咒文。
狂豹這一驚知道這白髮少年又在唸起石化咒術,哪敢多問,連忙一手攬起變成石像的冷虎,一手提著巨斧,頭也不回的飛奔離開酒店。
見狂豹走後,白髮少年輕呼一口氣,如果狂豹知道方才白髮少年嘴角的顫動是因為害怕,不知會作何感想?
只是這事過後不多久,整個貝利城都知道有個會石化咒術的白髮少年,而這神秘的白髮少年由於這隨手的一記石化術,在貝利城替自己未來的命運埋下不可預知的變數,這卻是白髮少年當初所始料不及的。
黑夜籠罩大地,進入夜晚的貝利城,雪依舊飄著,不過外頭熱絡的景象已然不在,在酒店二樓小小的房間裡頭,閃爍不定的燭火把裡頭人影投射在窗上,早上技驚酒店的白髮少年,此時正坐在窗前小心翼翼的翻閱著一本殘破不堪的書。
從黑色破舊的書皮可以知道這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