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六宮盡享雨水之歡。
憑著一夜恩寵晉位為美人的刑君兒就是其中的佼佼者,那是一個朦朧的夜晚,劉徹無意識的路過皇后阿嬌所住的昭陽殿,意外見到一身紅衣的刑君兒在憑欄望月,姿容絕色,劉徹走過去,刑君兒表示出很意外的樣子,嬌羞靦腆,柔柔弱弱,劉徹自然心癢得很,拉著她的手向進昭陽殿,卻在殿門口停住腳步。
思索一陣劉徹拉著刑君兒去了曲臺殿,劉徹對刑君兒百般寵愛,使得她一時風頭無兩,後*宮的女人暗生嫉恨,只是明擺著是劉徹新寵,她們也不敢做的太過分,反而示好於彷彿處世不深的柔弱刑美人。
六宮中生有皇子的女人並不是最關心劉徹究竟寵誰,她們保養得再好也趕不上二八年華的少女,劉徹偏好柔弱的少女,這些她們都是清楚的,她們最在意的反倒是劉宏被封為昌邑王,不日去番的事情,暗自猜測劉徹會不會冊封諸子為王,為劉據登上太子掃清障礙。
也不是所有生有皇子的女人都惦記著太子之位,她們大多出身低微,有帝寵不再,劉徹早已將她們忘到腦後,劉宏封王給她們帶來一絲曙光和期盼,自己的兒子去藩為王,也可以遠離詭異莫測的宮廷,她們將來也好去藩國當王太后。
劉徹此此舉彷彿給了前朝重臣一個訊號,他要冊立太子了,劉據身邊凝聚越來越多的朝臣,他們大多是立長的擁護者,雪中送炭難,錦上添花易,趨炎附勢的人很多,同樣有人為皇后阿嬌惋惜,若是她在長安,興許劉旭還能有希望,如今這般恐怕結局早定。
陳誠陪著母親隆裕公主進長樂宮拜見王太后之後,遇見了平陽長公主,陳誠笑道:“姨娘好。”
“誠兒怎麼不去我府上,曹昂還唸叨你呢,你們是表兄弟,該多親近一些。”
陳誠用袖子擋口咳嗽兩聲,有幾分中氣不足,虛弱的說道:“姨母,我身子不爭氣,聽說昂表哥去了羽林軍,我著實羨慕。”
平陽長公主微微眯眯眼睛,關切的一笑:“曹昂天天喊打喊殺的,若不是皇上讓他去羽林,我還捨不得。”
一直沉默的隆裕公主輕聲道:“姐姐,我倒是寧願誠兒也那般,可是他…他的身體…哎,我這心一直提著的。”
隆裕公主雖說是王太后親生女兒,但是得寵比不過平陽公主,在劉徹心中的地位也遠趕不上和親的南宮公主,姐妹兄弟間一直就很沉默,似可有可無的樣子,平陽公主一直對妹妹隆裕瞧不上,但她卻對館陶大長公主親自教養出來的陳誠,多有忌憚,陳誠溫和有禮,翩翩佳公子,平陽公主看不透他。
“誠兒的病還沒大好?現在還在用藥?用不用我幫忙?”
陳誠咳嗽越來越重,隆裕搖頭嘆息:“多謝姐姐關心,誠兒,他維持現在這樣就好。”
“姨母來拜見外祖母?”陳誠止住咳嗽,聲音有點沙啞:“您快進去吧,我和母親先出宮了。”
相互行禮之後,陳誠護著隆裕公主離去,平陽公主停足站立許久,她這次進宮一是向王太后打探訊息,冊立劉據為太子是不是真的,二是,她還是不甘心,邀請劉徹再次去她的公主府。
館陶大長公主雖說現在沉默了,平陽公主可是一直記得她當初縱橫未央宮長樂宮的風光,平陽公主從小就希成為館陶那般的長公主。
“誠兒,你說她為何進宮?是不是要讓皇上去…”隆裕公主坐在車駕裡,小心的問自己的兒子,是小心的,隆裕公主面對親生兒子陳誠時,壓力會很大,有時她也在懷疑,她怎麼生出這樣的怪胎出來,隆裕低聲道:“若皇長子為太子,那旭兒豈不是很兇險?”
陳誠含笑道:“娘,皇上不會立皇長子的。”
“我不曉得你最近都在忙什麼,但娘提醒你一句,皇上最記恨的就是在他面前賣弄權術,誠兒,娘只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