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使張騫拜見陛下,臣張騫回來了。”
劉徹眼中含著感動,親自走下丹壁攙扶起張騫,細算分別的年頭,整整十四年,劉徹感嘆頗深,十四年的等待,張騫受了多少的苦?劉徹感慨萬分。
“張騫,你跑到哪去了?朕想要找你都找不到。”
“陛下,臣被困匈奴很多年,後僥倖離開匈奴,依照您的命令前往西域諸國,去了大宛,大月氏等國,帶回了他們的國書,臣並未辜負陛下所託。”
張騫將漢使節杖放在一旁,手臂顫抖從懷裡掏出國書,呈交給劉徹:”陛下請看。”
帶著張騫體溫的國書,上面蓋著西域諸國的國印,劉徹拍著張騫的肩頭:“朕就知道,你不會讓朕失望,張騫,朕的大將軍打贏了匈奴,奪回河套草原。”
“臣在匈奴便知道大將軍衛青的功績,同時西域諸國因為漢威,對臣禮遇有加,陛下英明,才有臣出使歸來。”張騫叩拜道:“萬歲,萬歲萬萬歲。”
兩側的大夫朝臣,全部撩衣跪倒山呼萬歲,劉徹長嘆一聲,攙扶起張騫,捏捏他身邊孩童的小臉,笑道:“張騫,朕和嬌嬌有兒女了,旭兒出來見見張騫。”
“張大人。”劉旭出列向張騫拱手,張騫連連擺手:“旭皇子,當不得,臣愧不敢當。”
“當初笑言,你只要平安歸來,便同朕結為兒女親家,如今你也有了兒子,朕的女兒…曦兒…”
霍去病一把抓住劉曦的手腕,拽著她就跑了,劉徹瞥見無奈的搖頭,低笑道:“曦兒同他年歲不適合,朕將來有女兒的話就招他為駙馬。”
“陛下,那是玩笑之言,曦公主是皇后娘娘的愛女,犬子配不上的。”張騫陪著劉徹談笑,劉徹毫不嫌棄的抱起張騫的兒子,向外走:“他怎麼配不上公主?朕說配得便配得。”
張騫出使西域,開闢了絲綢之路,加深了大漢和西域諸國的溝通往來,開闊劉徹的眼界,功不可沒,必將名垂青史。
“霍去病,你放開我,放開我。”劉曦還沒看夠張騫,便被霍去病拽跑了,恨不得咬他一口,甩開霍去病,揉著手腕數落道:“你又發什麼瘋?好好的,突然拽我過來?”
霍去病湊近劉曦,高大的身影完全蓋住劉曦,問道:“多日未見曦公主,你惦記我嗎?”
劉曦推開霍去病,拉開同他的距離,減少壓迫感,嘴硬的說道:”誰會惦記你。““假話。”
“真話,”
“假話。”
“真話。”
劉曦霍去病互不相讓,周而復返劉曦突然改口:“假話。”霍去病張口將想要出口的真話嚥下去,笑道:“我就知道你會想我。”
“霍去病。”劉曦本想耍霍去病,卻被他耍了,心中很是不甘心,霍去病得意大笑,重新抓住劉曦的手腕,向前走自信的說道:“你小瞧了大漢的將軍,我豈會被你小花招騙了去。”
劉曦氣鼓鼓的看著霍去病,問道:“我還有事,不能同你一起玩。”
霍去病並沒有鬆開劉曦,將她拉到馬房,劉曦聽見駿馬的長嘯聲,腿肚子就發軟,上次的後遺症還沒有完全消失,霍去病牽住劉曦:“害怕?”
劉曦點頭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你沒聽過,我本來就不喜歡騎馬,你帶我來這做什麼?”
“你早晚得過這一道坎,難道永遠不起馬嗎?皇上準備巡幸淮南國,你不敢騎馬,怎麼能跟著?”
霍去病將劉曦拽到身前,雙臂一張形成個半圈圈住劉曦,低聲道:“別怕,它很乖挺好的。”
紅棗馬打了噴嚏,刨蹄亮掌,劉曦身子一顫,又不想向霍去病懷裡躲,狠狠的踩了霍去病說道:”我就是怕,不喜歡騎馬,這些駿馬都好狂野,我不想再騎發狂的馬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