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過什麼人,其中的還是有規律性的,劉曦擅長列表分析,這些都有助於她更好的瞭解劉徹,同時能幫著阿嬌。
“陛下動情容易,移情不過是轉瞬的事情,我看得太清楚,才學會不在意。”
“李婉兒可不僅僅有美豔動人,她…看似柔弱可欺,實則是很聰明的,如果她表現得將父皇當成…當成男人,不是皇上的話,父皇會不會覺得新鮮?”
“那她不是聰明,是愚蠢透頂,離死便不遠了。”阿嬌輕輕聲說道:“曦兒,你要明白一件事,你父皇都是皇上,興許會有一兩日的新鮮,但是下場不過是暗自神傷,他永遠也不可能專寵於一人,娘也做不到,便不強求。”
長樂宮燭火明明,樂曲吟唱聲徐徐飄來,劉曦撩開薄紗,看了看長樂宮,說道:“停下,在等一會。”
“曦兒,你要做什麼?”
劉曦笑道:“娘相不相信我呢?”
阿嬌向後靠了靠說道:“隨你。”阿嬌闔眼養神,想要看看劉曦會做什麼來,劉曦俏皮一笑,“保證不會讓娘失望。”
長樂宮中,劉徹陪王太后飲酒,李延年精心準備了樂曲,歌姬們跳舞,歌舞昇平劉徹不知為何心中湧起一絲的失落,想空置的座位看去,王太后說道:“皇兒,你看她們跳得多好看?哀家看著她們就想到了從前。”
“母后,以後讓歌舞姬經常演給您看。”劉徹抿了一口酒視線重新落在歌姬身上,她們正當妙齡,身段柔美,看起來賞心悅目,王太后搖頭道:“她們出落得可比哀家好看多了,當年哀家可這般的美貌。””她們也沒有您的福氣,您是天生貴人,是一國之母,這些不都應驗了?”平陽長公主在旁邊嬌笑,“陛下,您認為這些歌姬可美?”
“嗯。”劉徹點頭,道:“不愧是姐姐送進宮的,讓皇姐費心了。”
“不過是為母后解悶,是我的孝心,哪能稱得上費心?”平陽使了個眼色,阿嬌不來更好,行事越來越發便利,“還有位絕世佳人,陛下可願見見?”
李延年低唱著佳人曲:“…佳人再難得…”四周的燭火黯淡了幾分,圍著李延年舞蹈的舞姬全部跪伏,彷彿在像那位絕世佳人臣服一樣,劉徹並沒有任何的驚豔,平陽公主煞費苦心營造出來的氣氛,趕不上阿嬌當初的佈置,劉徹當時會驚豔,現在卻不會失態了。
在長樂宮的宮女偷溜出去,劉曦見到後,吩咐:“通稟吧。”
隨後扶著阿嬌下車,阿嬌笑道:“你到底在謀劃什麼?”
“娘,您一會便知道了。”劉曦此時不會揭破謎底,“你才是絕世佳人,我是不會讓李婉兒搶風頭的。”
李延年說起絕世美人,朦朧中一名女子出現在紗簾之後,似隱似現,勾起劉徹的興趣,就當女子飄然到劉徹眼前時,內侍高喊:”皇后娘娘駕到,曦公主到。”
這聲通稟,破壞了所有營造出來的氛圍,平陽長公主恨得牙癢癢,李婉兒也不知錯錯的站在當場,劉徹說道:“宣。”
大殿們敞開,阿嬌牽著劉曦邁步走進,同李婉兒的嬌柔不同,一襲鳳袍的阿嬌是明阿嬌人,貴氣逼人,陪在她身邊臉上掛著明媚笑容的劉曦,沖淡了阿嬌身上的凜冽不容任何人靠近的氣勢,平添了一抹柔和,劉徹撫掌大笑:“佳人再難得,朕的皇后便是絕世佳人。”
劉曦眼裡露出一抹得意,不是有意收買長樂宮的宮女,不過是事情趕巧,正好用上了,況且那名宮女不過是低等的,根本無法在王太后身邊伺候,所以說小人物往往能做成大事。
劉曦向劉徹行禮後,不解的問道:“父皇,長樂宮怎麼這麼黑?皇祖母眼睛不好,太黑會累得。”
“點燃燭火。”劉徹吩咐,對伺候王太后的女官說道:“你是怎麼伺候母后的?”
“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