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野心,眼看著她周旋於朝臣列侯之間,眼看著她成為長安城最風流的女人,等到時機成熟,劉徹一網打盡,一切都在劉徹的掌控之下,她從未有過正面擊敗劉徹,讓他臣服於自己的機會,她就如同跳樑小醜,牽線的布偶。
“劉陵,你實在是太蠢了,愚蠢透頂。”抓著頭髮,劉陵捂住腦袋,她的一生就是一場笑話,劉陵抬眸,紅著眼睛沙啞的喊道:”劉徹,我恨你。”
“隨便,朕不怕。”
劉徹也沒什麼再想和劉陵說的,從佈局落子到收官,他一直牢牢的掌握著主動,劉陵這枚棋子,再也沒有用處了,劉徹轉身而去,在陰冷潮溼的牢房留下一句話:“劉陵,下輩子別再碰見朕。”
再碰見劉徹,劉陵照樣是輸家,她從來就沒有贏得一絲可能。
劉陵手抓住木頭柵欄,木屑扎破了劉陵的手指,鮮血直流,自取其辱的認為劉徹還有一絲舊情的劉陵絕望崩潰,聲嘶力竭的高喊:“劉徹,我願化身厲鬼,遊蕩人間,眼看著你落入情網無法自拔,動情動心卻得不到心上人真誠的回應,劉徹…你一定會自食惡果,被人利用玩弄,體會到我劉陵今日的痛苦,劉徹…我變成厲鬼,也要看著你…看著你…”
劉徹身體稍停,隨後大步離去,劉陵仰天大笑,向後倒去,平躺在地上,“陳阿嬌,你說得對,我輸的一乾二淨,一無所有…我希望…你能贏…你能贏…”
第一百八十八掌 秘事
劉徹尚未走出廷尉署,張湯迎上來,見劉徹面容不見一絲變化,暗自琢磨著,是和劉陵談完了,不能打聽劉陵到底說了什麼,但是劉陵名下有和陛下有過舊情,而且劉陵對陛下情根深種,處死劉陵,陛下沒有一點反常,果然是當皇帝的,端是無情。
“陛下,臣還有事啟奏。”
“說。”
劉徹的語調生冷,他不是看起來那般的平靜,只是劉徹對於他決定的事情,從來不會後悔,尤其是不會因為女人而後悔,捨棄就捨棄了,劉徹身邊並不去少女人。
張湯嚴肅警惕的四處看了看,他比劉陵還棘手,只能趁此機會稟告給劉徹,張湯廷尉做得很憋屈,都是些他得罪不起的人,一個個都要見皇上,一個個比誰都橫。
“是魏其侯竇嬰,他有要事稟告陛下。”
竇嬰因竇家牽連,進了廷尉署,竇嬰不同於任何人,他才學被劉徹看重,當初在先帝平定七國之亂時立有大功,為了阻止梁王劉武做太子,竇嬰差一點被當時的竇太后逐出宗族,對於當今皇上同樣有功,劉徹本來也不打算處死竇嬰,竇嬰不同也其他外戚,是有真才實學,唯一的遺憾就是,竇嬰曾經是廢太子劉榮的太傅,雖然劉徹是膠東王時,也曾陪著廢太子聽過竇嬰講課,敬重竇嬰才學,但曾經為太子太傅,劉徹用起來心存疑慮,竇嬰就處於這麼個尷尬的地位,可用,卻得不到劉徹的信任。
劉徹手中並不缺少人才,群雄並起,群英薈萃,湧現了許多能幹的文臣武將,劉徹很相信他看人的眼光,不拘泥於非要提拔列侯和世家子,只要有真才實學,劉徹就敢用,就能獨當一面,騎奴出身的大將軍衛青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你可知什麼事?”
“回陛下,臣不敢過問,並不知詳情,不過,臣看竇嬰的意思,是關乎社稷要緊的事兒,若不然臣也不敢打擾陛下。”
劉徹眉頭微擰,竇嬰不是劉陵,因情所困,用往事逼得自己來見她最後一面,以竇嬰的聰敏,應該知道劉徹不會處死他,劉徹道:“朕親自走一趟。”
“陛下請。”張湯躬身領路,“臣將竇大人單獨關押,好吃好喝的招待著,不敢有任何的疏忽,竇大人要了筆墨,彷彿寫著什麼,臣不敢打擾,也不敢讓人驚擾竇大人。”
張湯這番解釋,劉徹的唇邊勾起一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