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複製了一份錄影帶,拿到這裡給言言的爸媽看。
老爸老媽看著董言言在臺上神采飛揚的樣子,笑得合不攏嘴,不時地感嘆閨女是有出息了。
“這是言言,這是家宣,他們是今天的主持人,看看他們兩個,是不挺光彩照人的?!”宋明誠坐在他們的身邊,笑道。
“大哥,那上面怎麼沒有你呢?”楠楠好奇地問他。
宋明誠笑了,“我在前面給他們錄影呢!”
言言爸回頭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了一句,“明誠,你覺得小任這孩子怎麼樣?”
“我看不出來。言言的事我不干涉。”宋明誠笑道,“叔,你放心,萬一他不靠譜,不是還有我呢嗎?”
言言爸尷尬地笑笑,轉移了話題,“對了,你們學校放假了,你住哪兒啊?”
“公司裡有宿舍,我住宿舍就行。”宋明誠順口說道。
“要不你回家裡住吧!家裡又不是住不下,咱們倆一個屋,讓她們三個一個屋唄!沒事兒咱們爺倆還能喝喝酒嘮嘮嗑。
言言媽一聽他要喝酒,臉色又不太好看了。
“不用了叔,咱們總喝酒,我嬸兒該不高興了!”宋明誠笑道,“再說,我就是晚上不在這兒住,白天我有空就回來。”
“你們工作忙,別總惦記著陪我們。過了年一開春兒,俺們也得回家了,家裡的雞鴨鵝狗離不開人。”言言媽低頭盤算著,“再說,過了年,種子化肥都得買了。”
宋明誠點點頭,沒有說什麼。言言都說了,他們如果肯在這裡呆上一個月,已經是奇蹟了,不能對他們要求太多。
於是他很聰明地把話題轉移到他們感興趣的種子化肥上了。
第二天,董言言回到寢室收拾東西,回到教室看了一眼,教室裡跟每次放假一樣,兵荒馬亂,桌子椅子東倒西歪地放著,地上一地的垃圾,一副淒涼破敗的景象,於是她拿起掃帚,準備把教室打掃乾淨。
宋明誠和林風從樓上下來,在寢室沒找著她,回到教室一看,她在打掃衛生呢。
“每次一放假,都有種樹倒猢猻散的感覺,太淒涼了。”董言言一邊掃地一邊感嘆道。
宋明誠和林風在一旁幫她搬桌子擺椅子,只看著她笑,也不說話。天知道她是抽的哪股子風,放假了還來打掃教室,通常都是開學的第一天打掃的。
三個人正忙活著,任家宣從對面的教室過來了,只見廣電班的教室裡窗明几淨,桌椅擺得整整齊齊。董言言拿著粉筆在黑板上寫下了一行大字:我在春天等你!
“你們說,咱們班同學如果一開學就看到這樣一句話,是不是得特溫暖特有感覺?”她高興地問他們,笑靨如花。
“你若盛開,一定是春天到來。”任家宣走過去,摟著她的肩膀笑道,“妞兒,迎春花這麼早就開了?”
“說不定是梅花,死冷寒天的也能開,別高興得太早,小心凍死。”宋明誠瞥了他一眼,拿上手機走了。
“你若盛開,清風自來。有你的地方就是春天。”林風文縐縐地拽了一句,跟在他身後也離開了。
“嘖嘖,嫉妒!純純的嫉妒!”任家宣嘖嘖感嘆著,低頭親了她一下,笑道,“我們也走吧,一會兒學校鎖門了。”
董言言的爸媽以為放假了,董言言能輕鬆一點,沒想到她依然每天在外面奔波著,有時候還要全國各地的到處跑,三天兩天的不回來 ,漸漸地,他們也有些心疼了,言言媽更是每天都做了好吃的等她回家。
“咱們不在的時候,不知道他們兩個怎麼對付呢?趁咱們在這兒的時候能幫他們多幹點兒就多幹點兒。”她一邊往洗衣機裡塞衣服,一邊對言言爸說道。自從她來了,董言言和宋明誠還有林風的衣服她都包下了。她跟林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