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林小姐與祁若望雙雙回到夏日炎安排的屋子裡,剛一進屋,林小姐就對著祁若望道“快將這身衣服換了,再去洗洗手。”,祁若望拍了拍身上,奇道“不髒呀,今日又沒去埋汰的地方。”,林小姐皺眉道“方才那人時不時的拍你的肩膀,拉你的手,還說不髒!”,祁若望恍然大悟,低聲笑道“阿茵,如果我假扮著祁若望,自然免不了跟那些人拉拉扯扯。若是過分拘泥,恐怕會露了馬腳。”,原來這行人,正是改頭換面的楚歌四人。
胡夢茵搖頭道“不成,你快去洗洗。我不喜歡你跟那個人拉拉扯扯”,楚歌正要再說,執扇早已將一盆清水放在了她跟前,笑道“胡姑娘所言極是。歌兒你就快洗洗吧。”,楚歌無奈,只好依言洗漱了一遍,苦笑道“若是這樣,那我一天豈不是要洗十七八遍。”,胡夢茵噗嗤笑了出來,嬌聲道“誰讓你一點也不躲閃。”,說著親自過來替她換了衣衫,方才拉著她一起坐了下來。
楚歌見她面色有些疲憊,不禁柔聲問道“累嗎?這臉上戴著人皮/面具,不好受吧?”,胡夢茵嘟嘴道“嗯,有些不透氣。”,楚歌聞言,神色便有些不忍,執扇見狀,忙道“這化妝一時半會可弄不好,咱們這段時日,即便再難受,也須得忍著。可千萬不能因小失大呀。”。
楚歌點頭道“執扇姐姐說得極是。還有咱們相互之間的稱呼,也還是按事先說的好來,方才不露馬腳。”,執扇介面道“正是如此才好。”,唐情皺眉道“只是這裡戒備森嚴,咱們又如何著手查詢真相呢?”,楚歌道“無妨。咱們先在此安身下來,那夏日炎說要給我辦場喜事,咱們就趁此機會,慢慢查訪便是。”。
胡夢茵臉色一紅,問道“什麼喜事?”,楚歌道“這林府小姐與祁若望私定終身,豈不是應該拜謝天地,敬告父母麼。”,她看了看胡夢茵,目光黯淡了些,又道“原本我倆的親事,應該由師父主婚,在他老人家與你孃的見證下,你我共結連理,而如今卻要在這虎狼窩中草草了事,阿茵,這實在是要委屈你了。”。
胡夢茵眼波一轉,笑道“只要是與你,怎麼樣都是好的。”,楚歌聞言,臉紅紅的只覺得一顆心頓時有了歸宿,不免眉開眼笑起來。執扇笑道“你也是多慮了,這場喜事,可是祁公子和林府小姐結為秦晉之好,又關楚歌和胡姑娘何事。”。
楚歌眼睛一亮,猶如醍醐灌頂,整個人頓時神采飛揚起來,一把拉住了胡夢茵的手笑道“執扇姐姐說的對。我與阿茵的喜事,定是要在家裡辦的。”,胡夢茵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嗔道“又得意忘形了不是。”,楚歌笑著親了親她的掌心,又將食指放在唇邊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看她鬼頭鬼腦,裝腔作勢的樣子,胡夢茵等人又禁不住低聲笑作了一團。
作者有話要說:
☆、第六十九章 大喜之日
夏日炎得了那一對玉鴛鴦,倒真將祁若望的婚事放在了心上。不出幾日,這薔薇門夏堂所在之地,便已是張燈結綵,喜氣洋洋了。
這一日,夏日炎歡喜的找到祁若望,見他正跟一群普通幫眾混在一起吃酒,禁不住笑道“祁兄在這裡喝酒,兄弟卻在為你奔波婚事,可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呀。”。
祁若望俊臉一紅,忙斟了一杯酒遞了過去,笑道“所謂大樹底下好乘涼,有如此英明神武的堂主為在下奔走,在下就安心受照拂啦。”,所謂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夏日炎仰脖幹了他遞過來的那杯酒,笑道“兄弟請那王瞎子算了,三天後便是那黃道吉日,眼看這喜堂已經佈置妥當,要不咱們就把你與林小姐的喜事給辦了吧。”。
祁若望連連作揖道“勞煩堂主費心,一切就聽堂主安排。”,夏日炎哈哈大笑道“如此便吩咐下去,烹牛宰羊,殺雞沽酒,待三日後,眾兄弟放假,共賀我祁兄弟大喜!”,眾嘍羅歡呼聲起,有膽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