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楚歌一眼,卻扭頭對執扇道“呆會我若是死了,你就放把火把我燒了,然後將我的骨灰埋入至少一丈深的地下,切記遠離水源。”,執扇聞言,不由怒道“還沒打呢,就說喪氣話了!”,她深深地看了唐情一眼,無聲地嘆了口氣,身形一錯,堪堪就擋在了唐情跟前,而就在這時,那血嬰蠱卻已經縱身躍起,張開血盆大口,直朝楚歌咬來!
事出突然,唐情根本來不及反應。楚歌早已將銀絲劍拔在手上,那血嬰蠱的身形迅疾至極,要不是楚歌服食百年犀丹後功力大增,目力遠比常人要高出許多,恐怕連它的身形方位都看不清楚。
此時,血嬰蠱的獠牙已經幾乎到了楚歌眼前,楚歌手腕一振,銀絲寶劍頓時化成漫天劍雨,狠狠地朝血嬰蠱刺去!那銀絲劍本是斷金切玉之物,又加上楚歌灌注的百年內力,這一劍刺在血嬰蠱身上,雖是痛的它哇哇怪叫,卻是連它的一點皮都沒有傷到!
楚歌大驚,這血嬰蠱簡直就是銅皮鐵骨,她不敢猶豫,連忙施展天嶽宗之獨門輕功“移步換影”,一時間,只見人影重重,四面八方皆是她的身形,青面獠牙的血嬰蠱一見之下,頓時瞪大了眼睛,怔怔地立在當地,禁不住咬起了手指。
它本是未足月的嬰兒,又能有幾分見識?即便是在蠱毒娘子殘忍的手段下變成了如此邪惡的鬼物,長成了如今幾個月大的模樣,但它的心智,卻依然停留在當時活生生被煉製成蠱物的時候,蠱毒娘子雖然時不時的會跟它說說話,但又怎可能將江湖中各門各派的武功絕技一一道來呢?
是以這血嬰蠱一見四面八方都是楚歌的身形,一時便發起愣來。而楚歌見此機會,一揮銀絲劍,沒頭沒腦地就朝它身上亂刺,直把它刺的吱吱怪叫,痛不可言。
而在此同時,那些蠱人、人頭蜘蛛和碧綠怪蛇已經被蠱毒娘子的哨聲指揮著,慢慢地靠近了唐情、執扇和胡夢茵。唐情伸手又丟給胡夢茵一顆護心解毒丹,方低聲道“你二人先纏著這些怪物,我先對付這老不死。”,胡夢茵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但她已經來不及詢問什麼了。
在哨聲的驅使下,那些怪物漸漸圍了上來,首當其衝的便是那隻人頭大蜘蛛。執扇看著那猙獰的女人頭,臉頓時變的煞白,她的手中已經多出了一柄青霜劍,手心已經浸滿了冷汗。執扇姑娘甚少用劍,當她拔出這柄劍的時候,可見情況已是多麼的可怕!而就在這時,唐情揚手放出了一隻七彩毒蛛,這七彩蜘蛛體型不大,動作卻是靈活無比。不一會兒功夫,便已經與人頭蜘蛛對持起來。
說來也怪,這人頭大蜘蛛一見到此蛛,竟似有些畏懼之意。蠱毒娘子一見此蛛,不由得也微微變了顏色,冷哼道“想不到你這丫頭也有這般手段!”,說罷哨聲一急,那人頭大蜘蛛全身一顫,那猙獰的女人頭竟然緩緩睜開了眼睛!
那女人頭一睜開眼睛,人頭蜘蛛殺氣頓時大漲。它的行動似乎有了人類的智慧,進退取捨之間,步步為營,老謀深算,似乎這慘死的女人已經將自己全部的怨氣與這蜘蛛的命運凝結在了一起。
七彩毒蛛似乎從未見過這樣的情況,一時之間被殺的手忙腳亂。只能仗著自己身形靈活,騰挪輾轉,次次躲開了人頭蜘蛛的攻擊。人頭蜘蛛久攻不下,更顯得陰森暴躁。趁七彩毒蛛尚未完全適應過來之時,它一口吐出了一條碗口粗的蛛絲直朝七彩毒蛛腿上纏去,七彩毒蛛快速倒退幾步,後腿一彈,竟然高高躍起,直朝人頭蜘蛛身上撲去。可誰知,就在這時,人頭蜘蛛身上的女人頭怪口一張,頓時一口碧綠膿水直朝七彩毒蛛噴去!
七彩毒蛛身在半空,避無可避,眼看就要被膿水射中,誰知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它已四肢為支撐,竟然瞬間織出了一張七彩蛛網,細細密密,竟將那碧綠膿水一股腦兒的兜了起來,狠狠地甩在了一邊!頃刻間,沾上這碧綠膿水的草木皆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