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不得傑克,若拉朝那片,模糊的火紅跑去。
許久,見蘭斯跌跌撞撞的飛出,叫罵著離去。而莉莉絲,還沒出來。
若拉跑到時,火焰已經少了許多,莉莉絲強撐著身體走到若拉麵前,她的樣子讓人心疼。
那個曾和她叫同一個名字的女孩,現在已經傷痕累累。
莉莉絲露出大牙,想寬慰幾句,已經整個身體倒地,失去知覺。
若拉跑到面前,不敢碰她,因為她的身體很燙,燙到不敢靠近,那溫度會灼傷。
如今,該怎麼辦?
傑克死了,莉莉絲受傷。
若拉想了許多,她與莉莉絲的相遇,與莉莉絲訓練,與莉莉絲所經歷的一切。
這個她到囚島的第一個朋友,如今滿身傷痕的躺在面前。而她,什麼都做不了,不能為她減輕痛苦,也無法——至少目前,無法復仇。
這一切的罪魁禍首蘭斯,跑了。
若拉回去將傑克抱到莉莉絲身旁,守在他們面前。
空曠悠遠的四周,什麼都沒有。該去哪裡尋求幫助?又該怎麼救莉莉絲?
突然,害怕了,害怕莉莉絲就此死去,因為她的無用,因為她的無能。
遠處,跑來一群獸人。
帶頭的是班森與伯納,一群獸人將無措的若拉,昏迷的莉莉絲以及傑克帶回冰凍城。
————
兩天以後,傑克下葬。
若拉與班森、伯納一起將傑克葬在這片晶瑩純潔的土地。
傑克還沒來得及仔細看著世界時,就結束了他短暫的生命,未能見到比爾,甚至沒回過神究竟在哪裡時,就已經離去。
若拉回到班森家,已經不再是首領的班森是平民,住在冰凍城第一層。一層人來人往,獸人們無聊時喜歡串門聊天。
窩在牆角的若拉看著有說有笑的獸人們,他們的世界單純而美好,而她的世界,已經被一件又一件的煩惱困住。
到如今,哭不出,也笑不起來。
這時伯納進屋,將在他家閒聊的獸人請了出去。到此刻,耳邊才清靜,世界安靜了。
伯納見若拉憔悴的樣子,坐在身旁,和她一樣靠在牆邊:“那天你受寒了,多吃東西,否則很難在這裡生存下去。”
對若拉,伯納很關心。
若拉收回思緒,看向伯納,感激道:“謝謝你與班森的收留,更謝謝你們照顧莉莉絲。”
伯納也是不善交際的人,他尷尬的回:“這是我們該做的,不用再感激。我給你取些食物來。”
言罷,起身要出去。若拉叫住:“真的不用麻煩,我不餓,也不冷。”
伯納是個好孩子,既然說不要,他也不會違背。他又回到身旁,和她一樣靜靜的靠著牆。
突然,想起索菲亞,想起那時候天真無邪的好朋友。
他離開麥普納後,有一段時間沒見到索菲亞了,忙著與班森迴歸家族許久沒見過朋友了。
伯納的眼神暗下,眼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了。
忽然,若拉問:“冰上舞是怎樣的舞蹈?”最終,不願伯納在旁無聊陪伴,開始不走心的聊天。
說到冰上舞,伯納也將思緒從索菲亞身上轉移,努力安撫,他整個表情很興奮,手也不自覺張揚起來:“很優美,刺激的舞蹈。”
優美和刺激?
若拉無法想象舞蹈還有刺激的?
她勉強露出笑容,側臉看向說起冰上舞就激動不已的伯納。她故作好奇:“如果有機會還真想看看,看來是很值得一看的舞蹈。”
聽聞,伯納更有興致,整個人都激昂起來:“等有冰上舞表演時,我一定帶你去。”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