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型……”
你又知道我中意的是哪一型?誰曉得宜家宜室的背後是不是人盡可夫,選美皇后的后冠又花了多少錢拿下,跑新聞的早看盡人性醜態,真那麼優秀早被人追走了,還能留到現在。
還是他心目中的公主討人喜歡,柔順有禮,有著大大的眼睛,甜膩笑容散發牛奶般清香氣息,白裡透紅的臉蛋讓人想咬一口。
可惜他一直不敢造次怕嚇著她,以為以後還有很多機會接近她,聞聞那令人臉紅心跳的味道。
但是他由少年營回來的前一天,雪蘭公主竟然轉學了,舉家搬到國外不知去向,害他失落了好多年不能平靜,後悔沒早一步表白。
就算當不成男女朋友,至少知道她在哪裡,不致老想著她是否一樣膽小,有沒有人在身邊保護她。
想著,想著,戰政的眼微眯,像是身旁正播放著安眠曲叫人昏昏欲睡,如果夢中能出現他小時候喜歡過的公主成人版,相信他寧願一睡不醒繼續作著美夢。
驀地——
一陣結尾式的咆哮聲響起,他趕緊張開不太有精神的雙眼假裝非常用心,不敢挑戰父親大人的權威。
“明天你就開始給我相親,飯局定在晚上七點半左右,在晶華,是徐立委的孫女別忘了……”
“等等,你說要我做什麼?”攸關自身利害關係,他再怎麼疲倦也要提提神。
“相親,明天晚上七點半,徐立委的孫女徐倖幸。”怕他沒記牢他又重複了一遍,不容他藉口不到。
頹廢的神情一掃顯出精神,他暗自呻吟地打起太極拳。“明天下午,明天有外國元首來訪,我們報社派我貼身採訪。”
“一間小報社成什麼氣候,隨便找個人代替不就成了,不需要你去看人臉色討飯吃,明晚的飯局你一定要到。”他態度強硬的說。
“爸,你兒子我沒那麼落魄吧!這陣子報社人手不足我無法抽出空應酬,不如你先派仲堯去打頭陣,說不定人家中意的是他那一型。”
不在場的談仲堯怱起哆嗦的打了個噴嚏,心想不知是誰在背後算計他,身為戰家的義子他必須負起責任,分擔龐大的工作量,即使快累成泥了還不能輕鬆,因為他不能像無恥的戰政找個人栽贓。
而非常不幸的,他便是那個泥足深陷的倒楣鬼,硬被拉下水列現在還上不了岸,日操夜操的操出一張閻王臉。
看來像天生冷峻,其實無辜得不敢訴苦,他是勞心過度笑不出來,久而久之臉皮愈繃愈緊如花崗石,讓人望而生畏。
六十出頭的戰無策聲音宏亮的一斥。“你再給我混試試,人家指名的是你又不是仲堯,我拿什麼老臉去跟人家換冷飯。”
不被嘲笑一番才怪,指他教子無方找人代打,毫無誠意地戲弄人,這要傳出去他還要不要做人。
“爸!你兒子不是牛郎任人點召,仲堯的條件不比我差,我相信徐家千全會為他痴迷。”他哪來的時間應付這些嬌生慣養的大小姐。
一個人多清閒呀!自由自在沒人約束,不用擔心工作時間過長而冷落了女朋友,一哭二鬧的吵得大家都不好過。
“你說的是什麼話,都老大不小了還想遊戲人間,該負的責任不負全丟給仲堯一人,你對得起戰家的列祖列宗嗎?”
又來了,難道要把祖宗牌位請下來一同訓示?“仲堯的實力足擔大任,爸不信任他嗎?”
“少扯開話題模糊王題,要嘛你結婚,不然就回公司幫忙,我想累死仲堯便宜你這個敗家子。”總而言之一句話,不許他再大材小用。
他戰某的兒子居然在為別人工作,而且是名不見經傳的小記者,叫他心裡怎麼能平衡,再加上偌大的企業只交給一人負責,實在負擔太大。
近來仲堯的氣色顯得非常差,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