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再有什麼貓膩,畢竟,他已經中了毒,她沒有必要再毒上加毒。
送走了太子雪風后西洛便也歇息下來了,如今,她反而可以睡得安穩了。
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也就沒有什麼好猶豫的了。
西國人想要她去毒害自己的國家,那簡直是可笑的妄想。
西洛三天的時候都在用心配製西國所面要的瘟疫,晚上的時候她早樣可以好好的安穩歇息,在這期間太子雪風也已經把她吩咐的藥材給拿來了,上她給皇甫霜飛配製出解藥。
又過了三日,她看著小籠子裡的小白鼠暈死過去,再吃下她餵食的解藥後又醒了過來。
到了第八日,她去面見了西國國主,說是瘟疫已配製成功。
當時她是被招到國主的殿中的,在場的只有冰上和太子雪風他們幾個人。
西洛手裡拿著一個密封好的瓶子一步步走了過來,春曖花開之時,她整個人看起來也越加的令人賞心悅目了。
西國國主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眼神裡一片深海。
“國主,這瓶子裡便是您所需要的瘟疫,這裡的效應會比上次強是百倍,所以密封得非常好,請國主一定要按照我所說的去做,在自己領土上萬不可開啟這瓶,免得方圓百里的空氣都被汙染了,從而令西國的人也受到瘟疫的毒害,那樣就得不償失了。”
西國國主聽言眼神裡冒著一抹興奮的精光,道:“你說,該如何做?”
“派一個人潛入浩瀚王朝的軍隊裡,把這些瘟疫投到他們所飲用的水井裡,是人總是要飲水的,但凡喝到這水的人都會感染,而且會透過肢體上的接觸逐個感染給旁人,七日之內便會因為感染而死亡,無藥可解,所以在這期間內絕對不可以讓別國的人流到本國來,免得本國也不小心被感染了。”
“好,甚好。”西國國主揚聲而道。
公主冰上抬眸,同樣是目不轉睛的盯著這個浩瀚王朝的女人。
她居然真的有此本事,只用這一瓶藥就可以消滅一個軍隊一個國家。
只是,她抬步,走向她說:“要如何證明這瓶子裡的藥是真的?”
西洛曬笑,道:“公主這是不相我麼?如果公主不信大要以立刻派人去投放到敵國的軍營裡去,或者投放到敵國的人群中也一樣,事隔半月後如果敵國沒有任何動盪你們再對我用刑不遲,反正我一個女人家又不會飛簷走壁,深在這皇宮之中我就是插翅也難飛吧。”
這話倒是有幾分的道理,公主冰上轉而看向國主道:“國主,就讓兒臣去辦這件事情吧。”
西國國主自然是同意的,道:“好,就由我兒冰上去辦,這一次我們一定要一舉殲滅了浩瀚帝國。”轉而又朝西洛看來,說了句:“如果你這次敢耍任何花招,孤一定會讓你後悔的。”
西洛鄭重的道:“國主放心,我既然已經是二皇子的王妃,就會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西國對我來說才是我的國家,如果西國能一舉得天下,我也是極為高興的。”
冰上聞言審視著她說:“話雖然漂亮,不過這種話還真是讓人不敢質信呢。”
“可信不可信,去了浩瀚王朝後不就知道了。”西洛沉靜的道。
冰上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嘲諷,說:“我還以為你對浩瀚王的愛有多深呢,看來不過如此,要是浩瀚王知道你這樣子不知道會不會後悔愛上過你。”
西洛曬笑,道:“愛情這個東西又不能當飯吃,公主有經歷過愛情麼,別把愛情看得這麼崇高偉大,在自己利益面前,公主也不見得會把愛情放在第一位吧,我想,公主也未必會有我做得更好呢。”
一席話令冰上氣結,西洛又轉而真誠的道:“公主,我們日後都是一家人了,說到底我也是二皇子的王妃,按輩份你也應該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