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的鳳眸微微挑起,看向外面,想了想就道聲:“這都是你自找的。”
“怎麼就成了我自找的了?”沈越作出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問,氣息灑在他的臉上,讓他有些彆扭,揚手就要推開他,但他卻忽然就收緊了他的腰身,與他緊緊貼在一起了。
楚子肖總覺得他現在的樣子有些怪,被他忽然抱了個結實心裡也是一怔,隨之大聲嚷他:“本來就是你自找的,是你不肯找楚楚回來,所以活該你這樣耗一輩子。”一邊說一邊立刻作勢要掙開他。
“你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楚楚出家與我沒有關係,我早就和她說清楚過我並不喜歡她,你不要總把她的事情怪到我的身上來,這對我多不公平,我們已經又過了六七個年頭了,還要多少個六七年可以讓我們虛度?”
“你,我懶得和你說,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我管不了你的事情。”楚子肖忽然就有些心慌,沈越這些話莫名其妙,似乎在暗示著什麼,似乎想要朝他表達什麼。
伸手就要瓣開他摟在自己腰上的手,氣憤的說:“你趕緊放開我,我要穿衣裳了。”
“都已經脫了,何必要穿。”沈越的話聽著是輕描淡寫,但總是讓楚子肖覺得哪裡有些不妥。
臉上漲得有些紅,沈越的唇忽然就在他的圓潤的耳朵上舔了一下,他瞧不見他此時妖魅的樣子但全身卻是騰的就僵在了那裡,腦袋忽然被他用手扳了過來,在他還來不及思索發生什麼事情的時候沈越就已經吻了他的唇。
腦中瞬間一片空白,誰知道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
他又是愣又是怔,如被雷劈了似的僵在那裡,明顯的感覺到唇裡忽然進了異物時方才驚醒,想也不想就立刻一把推開了這人,之後飛迅的跳了下床,又驚又怒的看怪物一般看著那人,眸子裡全是不可置信。
兩個人就這樣直直的對望著,一個站著一個依然坐著,維持著他原來的姿勢,道:“子肖,你還不明白嗎?我是認真的。”
楚子肖恍然驚醒,伸手就狠狠的擦了一把自己的嘴,嫌惡的道句:“剛剛我就當被狗咬了。”說罷這話轉身就走,走到門口之時方才意識到這裡是他的房間,騰的就又轉身回來對還一動不動待在床上的人喊:“你趕緊離開,這裡是我的房間,我要休息了。”
沈越沒有言聲,他只是一聲不響的站了起來。
剛剛,他眼裡有著嫌惡的表情,他說只當是被狗咬了一口。
果然,這事還是不能說出口的,都堅持了這麼久不說,為何這一刻卻堅持不住了呢?
只因剛剛,那人的樣子太美太誘惑了麼。
面無表情的由他的身邊走了出去,被他嫌惡了,這心裡可真是一點也不好受。
沈越一走出去楚子肖立刻把自己的門給砰的關上了,之後一個人靠在了門上,腦子裡亂作一團。
外面的沈越聽著那砰的關門聲,心都滴了血。
子肖竟是這樣嫌棄他,想起他剛剛擦嘴的動作,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被他這樣的嫌棄,雖然早有準備,但真的看到他如此嫌棄的表樣還是倍受打擊。
因為是這麼多年的兄弟了,所以他也只是擺出一副嫌棄的樣子,如果不是看在兄弟的情誼上,他一定會痛打自己一頓的吧。
沈越飛快的從這裡跑了出去,如果日後他看自己的眼神都是這樣的嫌棄,那可如何是好。
沈越的心裡有些亂,楚子肖的心裡更亂。
這一切他覺得太突然了,畢竟,他試先連個招呼也沒打。
後來他才明白,是他在這方面太過遲鈍了。
那日,沈越自從這裡走後他就沒有再見過沈越,倒不是他不想見,是他壓根就不在宮裡。
他有問過侍衛,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