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擺手,示意常喜常樂把地上哭成淚人似得幾人扶起:【我還活得好好的,你們哭什麼哭?】
這話是該讓幾人停下水漫金山的,卻,反而讓幾人更加傷心。武王妃失聲了,在她們不知道的時候不知道的地方,曾經承受著難以想象的傷痛!
蕭如玥無語,當然是知道她們的心思,可……
啪!
忽然猛一拍桌,聲響如平地一聲雷,頓時嚇得幾人瞬間收聲止淚,不明所以的看著她。
蕭如玥沉顏:【再哭就給我滾出去。】
幾人趕緊紛紛訓練有素的抹淚壓抽泣,賣力擠出笑臉討好,兩個牛高馬大已經當娘,另一個也已經二十出頭端莊賢淑,擺開那模樣,實在滑稽可笑。
蕭如玥忍俊不禁。
見她笑了,幾人的笑也不禁跟著自然了許多。
這時,屋外傳來輕盈的腳步聲,不一會兒,蕭如雲和蕭如鳶也來了,禮貌的沒有直接就闖進來。
常喜代蕭如玥發話:“武王妃請兩位小姐進來。”
蕭如雲蕭如鳶這才相伴而入,在蕭如玥幾步外站定,盈盈福身:“六姐。”
當年的小丫頭如今已經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風華氣韻各有千秋,但,都成長得超乎預計的出色。
雖然蕭如玥實際的錯過了她們真正成長的這五年,但還是忍不住自戀的有種,親手栽下的花苗長大開出漂亮的花兒的自豪感。
“武王妃請兩位小姐免禮,到她跟前來。”常喜再度幫忙“翻譯”。
蕭如雲和蕭如鳶又禮貌的微微一福謝過,才直起身來,慢慢走向那個……改變她們人生的女子,她們的姐姐!
對她們而言,她是姐姐,但,又不僅僅只是姐姐,她是恩人更是良師,是她把她們從深淵裡拉出來,教會她們活下去,唯有堅韌的活下去才能創造並擁有美好!
她們銘記在心,一刻都不曾忘過,不敢忘過……
如同她們定定看著她一樣,蕭如玥也定定看著她們,待她們近到身前,才挑了挑眉:【怎麼都沒哭?瞧瞧她們,哪個不是哭成一灘水似得,你們卻竟然沒有哭?幾年不見,就這麼沒心沒肺了?】
“抱歉,對於一個幾年不見,卻依舊張嘴就惹人討厭的人,我實在擠不出一滴眼淚。”蕭如雲的話尖酸刻薄,語氣卻不快不慢不高不低,甚至還透著一股慢條斯理的優雅,真真是把罵人都是好聽的發揮到了極致。
蕭如鳶淺笑:“六姐,十四姐哭了的,只是怕您說她不長進,才特地端出無禮放肆的模樣來掩飾而已。”
蕭如雲一聽,頓時橫眉瞪向蕭如鳶,而臉上,卻不禁因為被揭穿而不好意思的浮上了淡淡的粉暈,覺得說話辯駁更顯得此地無銀三百兩,就把氣勢用在瞪眼上了。
蕭如玥笑:【我想也是。】
蕭如雲瞬間更窘,卻倒不像幾年前一樣,為了扳回一層而偏激發言,而是挺直腰桿,儘量當成什麼也沒聽到。
蕭如玥笑了笑,看向蕭如鳶,這個當初說話總是謹慎小心的孩子,如今都能在她面前開蕭如雲的玩笑了,顯然活潑開朗了不少。
忽然就笑得多了一抹詭異的對她道:【鳶兒,八師兄催我了來著。】
蕭如鳶一聽,瞬間紅透了臉,直接左顧右盼假裝什麼也沒看到,可蕭如雲卻幸災樂禍的撞了撞她:“六姐跟你說話呢,你左顧右盼的看那裡!”
蕭如鳶抬眸向她,又羞又窘,小臉愈發緋紅,卻說不出什麼來。
蕭如雲卻踩著尾巴就不放,又道:“別看著我啊,是六姐再跟你說話又不是我再跟你說話,看六姐去。”
蕭如鳶紅著臉回道:“沒關係,初一十五也差不了幾天,十四姐,我等著你。”
蕭如雲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