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並不屬於同一種人,我只希望能夠安安穩穩地度過一個快樂而又浪漫的人生,同樣對於財富我也沒有過多的慾望,錢只要夠花就可以了,而且我相信自己並不是一個奢侈靡費的人物。”那個公子哥笑了笑說道。
“您就像一位詩人。”瑞博恭維道。
“喔,我不是,真正的詩人是曼非爾伯爵,我沒有那麼多的激情,您知道激情是詩人靈感的來源,我只能夠說是一個很喜歡欣賞詩歌的聽眾而已。”法政署長的公子搖了搖頭說道。
“好了,好了,換一個話題吧,怪沉悶的。”那位公爵千金勸阻道。
“尊敬的小姐,您和法魯爾無生什麼時候正式訂婚?這個話題不算唐突吧。”瑞博問道。
“原本應該在上個月中旬舉行訂婚議式,現在為了安全起見恐怕得再過一兩個月,誰知道還會發生什麼事情?”那位公子哥嘆了口氣說道。
“真是抱歉。”瑞博說道。
“不,應該感謝您還來不及呢,聽說那個最厲害的殺手就是死在您的手中,這實在是太偉大了。”那個公子哥說道。
“我有些不自量力,現在想起來還有一些後怕,如果瓦奇魔導士沒有送來那瓶解毒劑,我恐怕已經喪命在那把短劍之下了。”瑞博神情凝重地嘆了口氣說道。
“這道刀疤就是那時候留下的?”公爵千金問道。
“是的,不過致命的傷口並不在這裡。”瑞博點了點頭說道。
“正因為如此,我才不願意做個有出息的人物,先哲說過想要獲得成就,就必須付出努力,您的名望來自於您一次次出生入死,您的智慧更是付出巨大艱辛的結果,常人根本就沒有這樣的毅力和勇氣。”法魯爾侯爵的公子嘆了口氣說道。
“又是一個沉悶的話題,讓我們再換另外一個吧。”公爵千金說道。
“好吧!那麼這裡有沒有和我年齡差不多的人,我想和同年齡的夥伴會更有共通點。”瑞博說道。
其他人也巴不得瑟思堡小繼承人早點離開,因為他們同樣發現和完全不屬於同一型別的人待在一起,是多麼的辛苦。
看著瑞博走出大廳,其中一個人長長地出了口氣。
“總算舒服多了,在我看來這位梅丁伯爵並非十五歲的少年,而是五十歲的老者,他有著我父親所擁有的世故。”公爵千金不以為然地說道。
“親愛的,就像他無法理解你我一樣,我們也無法瞭解他,我們生活在兩個不同的世界,要知道我們從來不曾害怕有人要暗害我們的性命,而那個少年他可沒有這樣幸運,只要有一點鬆懈,他恐怕早已經躺在墳墓之中了。”那位公子哥笑著說道。
“這倒是一點沒錯,我從來不曾看到過像他這樣全副武裝來參加舞會的人,你們注意到他別在腰帶上的那一堆東西了嗎?那柄細刺劍,那把匕首,還有那三個水壺。”旁逼一個人說道。
“你應該聽說過他的傳聞,他之所以能夠活到現在,完全是依靠自己的力量。”那位公子哥說道。
離剛才那幢別墅不遠有一座頗為寬闊的五層樓建築物,那是一座以三世時期建築風格建造的樓宇群,恐怕這是宅邸之中歷史最悠久的一幢建築物,這裡也是培內耳家族召開一切重要聚會的場地。
到處可以看到延伸出來的平臺,在最頂層的平臺上隨處可見的是走來走去的小孩,顯然為了方便,整個五樓全都被開闢成為了遊戲室。
對於成年人來說他們的社交圈被劃分得極為複雜,按照派系和年齡又劃分出無數個分支。
就像那位法魯爾侯爵的公子和曼非爾伯爵,以及息魯普伯爵的年齡地位相差得並不多,不過他們完全屬於不同的社交圈子,絕對不會有哪個人愚蠢地將他們湊在一起。
但是對於末成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