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準備一番。
花園之中只留下了王后陛下,她揮了揮手吩咐侍從們離開。
看到側門被侍從們關上,王后招了招手,示意瑞博坐在她的身邊。
雖然花園之中空無一人,不過瑞博也不敢放肆,他絕對不敢露出一點曖昧親暱的舉動。
畢恭畢敬地坐在王后身邊,突然間瑞博感到王后的右手使勁地擰著他的後背。
“你這個令人痛恨的傢伙,你從來不曾告訴過,身處於地獄之中的那種感覺是如此痛苦,今天早晨當我從睡夢中醒來,那些藥膏弄得我死去活來。”王后陛下顯然越想越恨,她咬牙切齒用銳利的指甲狠狠掐住瑞博的背心。
尖銳的指甲令瑞博疼痛異常,不過真正令他感到痛苦的是,他絲毫不能夠顯露出忍痛受罪的表情。
他的臉上還得面帶笑容,彷佛正在沐浴王后陛下溫馨宜人的安撫。
“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你這個討厭的小惡徒,我要你用最大的努力來補償我,你還得發誓,永生永世效忠於我,愛慕於我,無論我將來如何年老色衰,如何面容醜陋,你對於我的愛慕都不能夠有絲毫的減損。”說到這裡,王后陛下彷佛又想起了那些恨處,她將尖銳的指甲從瑞博的背心之上移到了另外一個肉比較多的地方。
瑞博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這樣的誓言對於他來說已經不是第一次。
這確實令他感到奇怪,為什麼每一個女人都那麼注重這件事情,無論是芙瑞拉還是女王陛下都要求自己發下相同的誓言。
賭咒發誓對於瑞博來說早已經是一件輕鬆自如的事情,不過令他感到遺憾的是,王后陛下顯然並不打算放棄令她的心情感到舒暢一些的懲罰。
而且她顯然對此非常有技巧,每一次都能夠在瑞博感到麻木之後不久,改變新的目標。
這不能不令瑞博懷疑,王后陛下是否曾經在法政署擔當過什麼公職,她的手法之高妙簡直就和那些刑訊專家不相上下。
中午的陽光灑落在了城堡前面的草地上,鬱鬱蔥蔥的青草之上鋪設著一張猩紅色的地毯,遠處那幾排整整齊齊的雪松之下鋪設著雪白的氈毯。
緩緩的斜坡下面還有一排天藍色的遮陽帳篷,不過最顯眼的無過於那幾張長長的餐桌。
受到邀請的除了那些位高權重的內閣重臣,還有便是長老院中屬於王后派系的那幾位先生。
因為這一次名義上是王后陛下對英格王國國王陛下發出的私人邀請,那些令人討厭的敵對派系的首腦人物,被堂而皇之地排除在了外面。
明媚的陽光雖然並不顯得灼烤,不過站在草地之上,對於那些喜歡黑夜痛恨陽光的貴婦人和小姐們來說,並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
不過沒有人因此而抱怨一句話,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遠處的大道盡頭。
過了好一會兒,遠處終於有了動靜。
一隊騎兵朝著這裡緩緩走來,遠遠地能夠看到他們那金色的鋼盔在陽光映照之下閃爍的亮麗光芒。
被騎兵們夾在中間的是兩輛馬車。
前面那輛白色的馬車,正是屬於那位國王陛下所有,那奢華而又不失典雅的裝飾,令佛朗克城裡的每一個人都歎為觀止,毫無疑問白色的外表即將在未來的幾年之中,成為最為流行的時尚。
後面那輛馬車並不起眼,不過馬車上的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甚至要比前面那位國王陛下更加高貴。
那輛馬車的主人便是得裡至王國的王子,大陸上第一大國的儲君自然不能夠和封閉島國的國王相提並論。
騎兵隊和馬車漸漸走近,馬車在紅地毯的盡頭停了下來,那位國王陛下從馬車上下來,他受到了在場的佛朗士人最為隆重的敬意。
躲在人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