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長纓一怔,細細地品聞,這幽香竟是從張擊衣的襴袍上傳出。「阿兄,你這幾日真的是在舊宅嗎?」
「難道我還會騙你?」
「可你衣衫上有脂粉香。」衛長纓揭穿他。
這次輪到張擊衣怔住,他提起衣袖聞了聞,確實有股脂粉幽香。「長纓,你鼻子可真靈。」
「我是女子,自然對這脂粉香熟悉。阿兄,你到底去做什麼?阿孃最擔心你的安危。」衛長纓神色嚴肅。
「你別胡思亂想,我沒去煙花之地。」
衛長纓咬著嘴唇,她在思索張擊衣的話,片刻道:「阿兄,你衣衫上的脂粉香不是普通胭脂,尋常市面上斷沒有這種胭脂。」
張擊衣唉了一聲,道:「長纓,你想太多了,這幾日我確實是在舊宅,但剛才來的路上遇到一名女子被人調戲,我便救了她,估計就是她身上的脂粉香染了我衣裳。」
衛長纓撥出一口長氣,這種脂粉香能留在張擊衣的衣裳上良久,他們應該相處了很長時間才對。
甚至……
衛長纓不好意思往下想。
「長纓,你臉紅了。真的,你別胡思亂想,這才分開三年,你就把我當成喜好女色的登徒子。」張擊衣唉聲嘆氣。
「不是,阿兄,你若中意哪家的女子,可以讓阿孃去提親,但這樣偷偷摸摸的不合適。」
大周的風氣雖開放,男女有自由擇偶的權利,但張擊衣掩飾的言行似乎在說明對方不是尋常女子,至於這個不是尋常就不好猜了。
「想多了不是?」張擊衣伸出手在她髮絲上揉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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